“你是个好军人，是个好团长，也是个好人，但我们的确不合适。”萧慕年扶着椅子站起身，祝秋晚伸手要去扶他，却被他侧过身体躲开。“祝秋晚，你走吧。”祝秋晚的手蹲在半空中，她的脸上出现一丝无措。“慕年，以前我很忙，无形之中忽略了很多东西，但我从没想过会和你分开。”“总之，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我的错。”“有些话现在说出来可能已经晚了，又或许我说出来你也不会信，但我必须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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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忽然来了？”
萧慕年规规矩矩的坐着，没有去动自己的脚。
祝秋晚起身，在他面前蹲下：“我先给你上药吧。”
萧慕年伸手拦住她：“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祝秋晚抬起头和他对视，看到萧慕年眼中的坚定，她几不可闻的轻叹了一口气。
她收回自己的手，就这样用半蹲着的姿态看着他。
祝秋晚本来就高，虽然蹲着，但也依旧是平视着萧慕年。
“慕年，我这段时间给你写的信，你看了没有？”
萧慕年沉默了片刻：“我们已经离婚了。”
“是，我们是离婚了，可我从没有说过，我们就这样结束了。”
“之前是我作为妻子有很多做得不好的地方，以后我会慢慢改变的。”
“我们可以重新开始，重头再来。”
祝秋晚给萧慕年寄离婚证书的时候，就曾经写过一封信给他。
在信上，她已经表明自己的心意。
但无论是那封信，还是后面祝秋晚寄来的那些信，萧慕年都只瞥了一眼就放在了一旁。
萧慕年没有回应。
祝秋晚继续说道：“这两个月我一直没有来找你，是想给你一点时间。”
“另外，我已经申请了从京市调来榕城，以后……”
听到这里，萧慕年忍不住打断了祝秋晚：“我们没有以后了。”
他深呼了一下，继续说道：“祝秋晚，以前我真心喜欢你，所以很多事情都是我自己愿意的。”
“但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你了。”
“你是个好军人，是个好团长，也是个好人，但我们的确不合适。”
萧慕年扶着椅子站起身，祝秋晚伸手要去扶他，却被他侧过身体躲开。
“祝秋晚，你走吧。”
祝秋晚的手蹲在半空中，她的脸上出现一丝无措。
“慕年，以前我很忙，无形之中忽略了很多东西，但我从没想过会和你分开。”
“总之，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我的错。”
“有些话现在说出来可能已经晚了，又或许我说出来你也不会信，但我必须得说。”
“和你结婚，是我慎重考虑过的事情，我喜欢你。”
萧慕年扯扯嘴角，笑意却不达眼底。
这样的话，他从前听到，或许会高兴。
但现在是现在，以前是以前。
萧慕年看向祝秋晚：“可我不喜欢你了。”
祝秋晚喉间一哽，剩下的话全都说不出来了。
她沉默的看了萧慕年一会儿，然后收回手，后退了一步。
“我知道了。”
“抱歉，是我打扰你了。”
说完，祝秋晚便拿起自己的箱子离开了萧家。
萧慕年踮着脚走到门口，关门的时候透过门缝看着祝秋晚的背影，他眨了眨眼，还是将门关上了。
听到门锁落下的声音，祝秋晚的身影一僵。
漫天的大雪里，她只觉得自己的手都被冻得没有知觉了。
离婚还在走审批流程的时候，祝秋晚有好几次都想申请撤销。
可每次想起萧慕年的那双眼睛，她就克制住自己。
她以为总就算离婚了，她们还有时间，还有机会。
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可是不久之前，她站在这里，看到李静珊背着萧慕年回来的那一幕。
祝秋晚就知道，太晚了。
她明白得太晚，来得也太晚了。
祝秋晚喉咙上下滚动了两下，那种难以形容的苦涩才缓解了许多。
她拿着箱子，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