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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宇团喻笙全文
《周宇团喻笙》主角为喻笙周宇团,这本书内容合理,情节上没有太多的漏洞,文笔不错。值得慢慢品味
作者:喻笙 状态:已完结
类型:短篇言情
我回到座位,认真看他写的步骤,周宇团的字很漂亮,很有自己的笔风,但这也没有办法弥补他的跳步行为。有一步我实在看不懂,但他又睡着了,于是我只好又屁颠屁颠地跑去问数学课代表。只是这样问了几天,我和周宇团的关系没怎么拉近,倒是把陈小小逼急了。第5章错认陈小小使劲摇晃我的肩,铜铃般的眼睛睁的大大的:“阿笙你想卷我!?”我有点懵但看着她这样也有些想笑,解释说:“没有啊。”
精彩章节
昨天晚上没睡好,应该是又做噩梦了,起床照镜子时眼睛肿肿的。
早晨我和陈小小一起去饭堂吃早餐,从四年级起我就和她一起住宿了。
小陈看见我这副鬼样,还是忍不住问:“我说喻笙,你怎么老是眼睛就要肿一下的喔,搞得我以为你哭过那样。”
我心想我可能确实是哭过的,但是按小陈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我还是笑笑说:“眼睛要水肿我也没办法啊,只能下次睡觉前少喝点水了。”
她说:“你干脆别喝了,你看你那个我见犹怜的样,我都怕别人说我在宿舍霸凌你。”
我知道小陈在开玩笑,所以我也笑着骂她“神经”。
“你才神经,我昨天又听见你讲梦话了。”
我经常讲梦话,也就陈小小睡觉睡的沉才受得了我。
我习惯性问她:“我说什么了?”
“没听清,你好像又在叫那个谁,叫的那叫一个凄惨,然后好像还说了对不起之类的吧,记不清了,我当时太困了,没听完我就又睡着了,话说你到底梦到什么了啊?”
我不经常做梦,做也只做一个梦。
“讲不准是梦到你拿刀追着我还钱哩。”我又搬出以前常用的说辞。
“切,谁还要你还那五块钱啊,你这每个星期一瓶奶茶当利息,我喝的都怪不好意思的。”
我无情拆穿小陈:“我看你喝的挺欢。”
“哪有嘛,”小陈拒不承认,凑过来神经大条的问我:“啊笙啊,一周一杯奶茶,你是不是暗恋我啊?”
我没忍住白她一眼:“滚,我钢铁直女。”
“谁让你没谈过恋爱,这很难不让人起疑啊。”
陈小小老拿我没谈过恋爱的事调笑我,这让我无话可说。
我最多就解释一句:“不心动所以不谈。”
“话说你到底喜欢怎么样的啊?”小陈问我。
我这回难得认真地思考,回答说:“我喜欢可爱的,粘人的,眼睛又圆又亮的。”
“我去!没想到你好这口,我以为你喜欢高冷冰山,沉默寡言的类型。”
我很奇怪,问她:“为什么会这样以为。”
“感觉啊,你看上去太理智了。”
我说:“你也说是看上去。”
陈小小嘟囔:“实际上也是啊,唉,那看来又泡汤了,新来的转学生一看就性冷淡,拽的要死,不符合你的口味。”
小陈一直对我的情感问题极度关注,总想给我当媒婆,所以我很怕她的嘴角会长颗大痣。
“转学生?什么转学生?”这是我抓的重点。
陈小小已经服了我了,明知故问:“喻笙同学,你昨天又没看我给你发的消息吗?”
我心虚地嘿嘿笑,打哈哈解释,我俩同在一个屋檐下,老用手机交流会显的我们太生疏了。
小陈知道我的尿性,向我重复她知道的消息:“周宇团,周家最受宠幺子,周家你知道吗?势力只手遮天的呢,据说周宇团以前在国外念书,今年才回国,这不,刚好转到我们班了,长相校草级别,超顶的。”她说着,偷偷拿出手机点开图片给我看。
图片背景是机场,主角是一个穿运动服的男生侧脸,蓬松的头发微卷,鼻梁高挺,下颌线锋利流畅,身姿挺拔修长。
虽然照片不太清晰,虽然我审美挑剔,但我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生应该长的很好看,至少侧脸很养眼,而且气质很好,一看就是大家庭出身的。
不过这些都与我没关系。
我本来是这样是这样认为的,直到看到周宇团站在我们班的讲台上——真奇怪,我居然破天荒地记住了他的名字,可能是因为他的名字也有一个团字。
直到我和他冷漠的视线相撞。
我敢保证我和他会有故事发生,而且我将会是主动的那一方。
他的看我时候我只能感受到他的疏离和冷漠,甚至有一点点怨恨,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看我。
但这点小小的疑问还不足以让我去探究他,真正让我想要靠近他的还是他那双黑溜溜的眼。
周宇团的睫毛很长,又翘又浓密,眼珠子圆而黑——那太熟悉了。
我看见他的眼,会想起六岁那年的夏天,趴在我窗边瑟瑟发抖的小男孩。
会想起团团,那只用那双亮晶晶圆眼看我的小白狗。
不过我发现周宇团这个人很拽。
早读不来,上课睡觉,下午逃课去操场打篮球。
偏偏老师不敢管他,偏偏他周测成绩比我还好。
他平等地漠视每一个人。
除了我。
当然我不是什么幸运儿,只是他似乎有点讨厌我,或者说是恨,还有点要躲着我的意思。
我实在搞不懂,我和他哪里来的恩怨?
我甚至发癫地想他会不会就是我六岁那年看见的小男孩,因为我误会他要偷我种的菜,他一直怨恨着我。
当然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那天早读下课,趁周宇团还没开始睡觉,我拿着数学周测卷子去找他。
我知道我这样太心急,但我太想靠近他了。
我对着他礼貌地笑,然后轻声开口:“周同学你现在有空吗?我有道题想问一下你。”
他没有看我精心设计好的微笑,偏开头趴在他的桌子上。
我想他这是没空的意思,但他连这两个字都不愿意同我说。
我有点点尴尬,但我没有气馁,这个结果我已经提前预料到了。
我不好意思冲周宇团笑笑,虽然他看不见。
然后我又拿着试卷去问了数学课代表,一个长的呆呆的但是数学成绩好的无人不知的男生。
我又去问另一个同学不是为了缓解那点若有若无的尴尬,而是我真的不会那道题,我也确实需要问别人。
上课铃响了,我回到自己座位上,我总感觉有一道视线直勾勾落在我的身上,可等我悄悄往四周扫描,那种感觉就消失了。
第二天早读课下课,我又找了道题去问周宇团,他还是没教我,但是会声音冷冷地说“没空”了。
我表示非常理解,微笑着对他点头,然后又去问数学课代表题目。
第三天,当我又拿着练习册去找他时,我还没有问出那句“周同学有空吗?”他就伸手抽出我的本子,在我圈出的题目上扫了两眼,然后把题目过程写到一张草稿纸上,最后把草稿纸撕下来给我。
我接过那张草稿纸和我的本子,笑着对他说:“谢谢”。
他没应我,又趴在桌子上开始睡觉。
我回到座位,认真看他写的步骤,周宇团的字很漂亮,很有自己的笔风,但这也没有办法弥补他的跳步行为。
有一步我实在看不懂,但他又睡着了,于是我只好又屁颠屁颠地跑去问数学课代表。
只是这样问了几天,我和周宇团的关系没怎么拉近,倒是把陈小小逼急了。
第 5 章 错认
陈小小使劲摇晃我的肩,铜铃般的眼睛睁的大大的:“阿笙你想卷我!?”
我有点懵但看着她这样也有些想笑,解释说:“没有啊。”
小陈没好气看我,下发命令:“我不管,明天带我一起学。”
我无所谓:“可以啊。”
我知道小陈并不是小心眼怕我多学,她只是担心我又像之前那样不要命地往死里学。
但那时我是有点魔怔了,现在我挺正常的,应该不至于又要把自己搞死。
接下来的两天周宇团都没有来学校。
我反思他会不会是烦我老问他问题所以才不来,但是我又觉得这不可能,我在他心里肯定没有这样大的份量,不至于影响到他。
周六中午,上完一上午的自习,我和小陈一起坐大巴回家,到了小镇公交站,我和她道别,又自己走上那条偏僻的小路回家。
这是我第四百六十二次走这条路。
小一些的时候我总在想会不会出现一只大棕熊什么的,冲出来把我撕掉,咬碎,吞入腹中。
然后我和我的小狗相遇。
我想和它道歉。
但现在我很少这样想了,可能是因为时间流逝的打磨吧。
现在这片荒野已经有人管理,不至于出现那样凶残的大型动物。
我一直在想如果,如果这片荒郊野岭早一点就被纳入管理范围就好了。
如果当初我没离家出走就好了。
或许如果我从来没有捡到过那条白色小狗是最好的了。
到了那棵古榕树下,我以为我又会出现幻听,结果没有。
但是我居然直接看见团团了。
白白净净,耳朵和尾巴都垂着,那胖乎乎的小短腿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看我。
活生生的小白狗,没有血,没有这一块那一块的碎尸。
我愣住傻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步动作该是什么。
我的喉咙被酸涩卡住,喊不出我狗狗的名字。
可能过了好几分钟,我才能挪动我的脚,我步伐不稳地朝团团走过去。
我知道我眼前的场景是幻象——我可能精神分裂了,但我还是要走过去。
可团团见我靠近转身就跑了,我想也没想就去追,风打在我的脸上,眼睛里,打的我生疼。
每当我快追上它的时候它又加快步伐,小狗好像不会累,但我的体力有限,越跑越慢,最后一个不留神被树根绊倒。
我一摔跤小狗就停下来,扭过头来看我。
我冲它扬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希望它停留久一点。
忽然,它向我靠近,我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团团拿它的头顶我的手,我这才发现我的手破了皮,刺目的血色沾满泥土,把我的手弄的灰扑扑的,这样脏的手让我都不敢碰我的小狗。
我把手上的污渍擦到我的裤子上,觉得不脏了,才慢慢地朝团团伸手,我想摸摸它的脑袋,背也可以,下巴也行。
但是它不肯,狠狠地咬了我一口,我疼的把手一缩,它就跑走了。
我看着那被咬出血的伤口出神,视线渐渐变得模糊,眼泪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掉下来。
10年前我手上也有这样的伤口,我发现的时候那伤口已经快结痂,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想着如果我变成了疯狗,可能也会被丢到这片荒岭,然后被吃掉。
可惜我好好的活着,活到现在。
模糊的视线里又出现了一团白色的毛茸茸,我一把擦掉我的眼泪,看见了团团的小身板。
我的眼泪又止不住地掉,砸到团团的身上,我要伸手摸它,它居然没有躲,就板板正正的站在那里任我摸。
我又笑又哭,手还不停地在小狗身上撸。
我这些年真的很少哭了,可只要是有关我小狗的事,我就会忍不住掉眼泪。
我也不想这样,搞得我好像在博取团团的同情一样,但我实在忍不住。
我摸团团的头,摸它的脊背,反复好几次,我突然抽回手,眼睛定定地盯着这只小狗。
眼睛没这么亮,耳侧戴着个小小的铁环,身体大只了一点点,脑袋圆了些,脊柱不知道是歪了一节还是少了一节,后腿根上还有处细微的疤痕,微微凹陷下去。
它不是我的小狗。
“对不起。”
我低头闷声闷气同我的小狗道歉,转身准备离开——其实我不知道现在我到底是不是身处幻境。
但是被咬的伤口还疼着,此刻应该是真实的,我只是遇见了一条很像团团的小狗。
我已经走了两步,那条小白狗却冲我叫了一声,凶巴巴的带着恨意。
我不想好端端又多一个像团团却讨厌我的生物,于是我转身回去,蹲下来,对小白狗说:“对不起,你走吧,我认错狗啦。”
那小狗又朝我吼了一声。
它看上去更凶了。
我不好意思说:“对不起嘛,我现在精神可能不太正常,老眼昏花了也是合理的呀。”
这次小白狗不叫了,它歪着头看我。
我莫名其妙地笑了一下,没忍住又撸了撸它圆滚滚的脑袋:“谢谢你,我要回家了,拜拜。”
我起身离开,它没有再叫,大概是静静地看着我离开的。
回到家,喻维在打游戏,看见我喊了声我的名字,我应了句,然后回了我的房间。
开门却见阿姐在我床上睡觉,我放轻了自己的动作,心想阿姐可能昨晚上夜班,今天放假,现在正补觉呢。
上五年级那会我家建了新房子,每个房间都装了空调,但爸爸说开空调太耗电,夏天让阿姐来我房间睡。
晚上爸妈都加班,很晚才能回来,我煮了番茄鸡蛋面,叫喻维喊阿姐起床吃晚饭,然后舀了三碗面端上桌。
喻维五年级那会就开始严重发胖,导致他现在才一米六多,却有一百五十斤,没两下就回厨房又舀了一碗。
“今天这面有点咸。”喻维说。
我已经习惯他总要找点话来讲的作样,只平静问他:“那你还吃这么多?”
他理所应当回答:“我饿啊。”
“哦。”我不想再理他。
“喻维,你不能这样,”阿姐批评他,“你要说今天的面挺好吃的,如果少放点盐就更好吃了,你要和阿笙说辛苦了。”
喻维嘿嘿笑,说:“都是一家人,都是一家人,这多生分。”
小时候我觉得啊姐很凶,她眼睛好大个,我和喻维不听话,她就会瞪我们,那会儿我很怕她其实是一只鬼。
不过现在的阿姐是我们家脾气最好,最孝顺的人,看谁都笑眯眯的,没点脾气。
我时常想时间真是把神奇的锋利弯刀,把原先的事物都打磨成另一副模样。
吃过饭,喻维负责丢垃圾,阿姐负责洗碗,我擦完桌子休息了会便去洗澡。
洗完澡就开始写作业,写到有困意了才准备上床睡觉,阿姐看我要睡觉,便也关了手机躺下来。
她问我:“最近有发生什么有趣事吗?”
“有。”我说。
这是和阿姐一起睡时她经常问我的问题,我一般都说没有,或者把陈小小的糗事搬出来讲,但今晚我真的有有意思的事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