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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自秋闻蝉(蝉蜕世代)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周自秋闻蝉免费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蝉蜕世代)

编辑:wang更新时间:2024-12-09 16:35
蝉蜕世代

蝉蜕世代

精品好书《蝉蜕世代》由作者佚名著作的现代言情类型的小说,文中主角是周自秋闻蝉,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

作者:周自秋 状态:已完结

类型:豪门总裁

全文阅读 小说详情

闻蝉心如明镜,阿公手持检定报告,显然已决定把周见蕖当做继承人,传继血脉,讲不准周秉德死在阿公前面,他如何不急。“兆周是完了,但我周秉德不止有兆周,一毛钱都不可能落到他手上,我宁愿去做慈善!”他还在急,他越是急,闻蝉越是镇定,虽然仍不免心惊,他敢派人持枪杀害周见蕖,难以计量他有多无底线,宁惹君子,不惹小人,周秉德乃当之无愧的小人。阿良忍无可忍,露面咒骂:“老东西,你能不能好好讲话?吼什么吼?你以为蕖哥愿意接手你的脏钱?你去做慈善啊,他妈的,不信你舍得。”

精彩章节

  闻蝉决定在初二这日前往慈山见周秉德。
  事情一桩桩解决,这是头一件。她素来行动力强,本打算初一便去,一觉醒来已是下午,只能延后一日。
  意外捕捉到周见蕖刚好起身,闻蝉揉开惺忪的睡眼,嘀咕道:“你居然才起来,我以为就算世界末日,你也会早晨七点半起床。”
  周见蕖得出发现,她为了挖苦他,有时会罔顾现实。对他来说造不成丝毫的攻击,只会让他觉得她愚蠢,虽然那样子有些娇憨可爱,奈何他是个不解风情之人。她也不想想他们几点才睡?天已大亮,他好歹是个活人,需要睡觉补充精力。
  昨夜睡得不错,他心情好,勾手叫她:“饿了,下楼做饭。”
  那位哑姑并非孤儿,申请休假,昨晚的年夜饭大多是从餐厅外带回来,加之阿甲下厨露手,也算让闻蝉看到阿甲唯一的优点。看来这几天少不了他们自行觅食,闻蝉质问道:“什么意思?你要我伺候你?”
  “我煮面。”他通知她而已。
  闻蝉抿嘴凝思一秒,摇头:“心意已领,你煮的面……”一言难尽,她用表情告知他。
  周见蕖蹙眉,不接受她的批评:“阿坤他们都说好吃。”少数服从多数,当然是她口味古怪,那样嗜甜,全世界也难找到第二个。
  “他们骗你的,怕伤害你自尊心。真的很难吃,一点味道都没有……”
  “够了。”他套上一件灰色毛衣,为表不满,绝然地先行离开卧室。
  闻蝉朗声提醒他:“喂,你头发很乱,像一只狗。”
  周见蕖听到了。她还敢讲出来,也不想想是谁抓的,他尚无自残倾向。
  闻蝉晚他十分钟下楼,他已在厨房起锅烧水,看样子仍不放弃烹饪恶毒料理,闻蝉打开冰箱为自己寻觅吃食,很快下决定,最方便简单的当然是三文治。
  她不过犹豫片刻选择哪种涂抹酱,某人又发出邀约:“你吃不吃面?”
  “我宁可饿死。”脱口而出,她才意识到是不是过于冷漠,反问道,“你吃不吃三文治?”
  “不吃。”
  好,真有骨气。
  厨房足够宽敞,家里只有他们两个,闻蝉意外享受这种平静温馨的氛围。他们各自占据一片地盘,做一顿不知该称为午餐还是晚餐的饭。香气缓缓四散,当然来自闻蝉煎过的黄油吐司和培根,他那碗面不用多讲。
  交流不多,闻蝉轻声叫他帮忙递围裙,打微波炉,同他感叹阿甲居然擅长厨艺。
  他虽话少,至少都有回应,甚至无意爆出令闻蝉震惊的消息:秦博恩有女友。
  但他讲得不够清楚,又有些诡异,像出于礼貌般提醒闻蝉:“所以不要乱讲那些话。”
  他指结婚相关的话题,闻蝉浮想联翩,不由地为秦博恩扣印象分,蔡嘉莉是情场高手,也会老猫烧须,她心疼蔡嘉莉并怜悯秦博恩的女友——他有女友还跟蔡嘉莉相亲拉扯?看起来交往时日已经不短,蔡嘉莉怕是还蒙在鼓里。
  八卦告一段落,差不多前后脚的工夫,他们各端碗盘上桌,闻蝉准备双份,强势推送给他,看他可怜罢了,还能有什么原因。她怀疑他在扮可怜,激发她的同情心,正常人家不会吃这样的面,至少也要加些调料,有钱放肉,无钱放蛋,没有像他这样的。
  她并不爱吃培根,总共煎四片,都塞进他那份里面,她对他不要太好。
  周见蕖垂眸审视食物:“下过毒?”
  “没错。毒死你,你赶紧吃,渣都不要剩。”
  闻蝉喜欢穿一字领毛衣,出于对肩颈线条的绝对自信,但显然不适合做饭,领子蹭上去,她向下拽,调到合适的高度。
  周见蕖不知何时将视线转移到她身上,像读书时讨厌的男同学,伸出一只手,轻飘飘拽动,她的衣领即刻被提上去,丑陋地堆在肩头,盖住大片肌肤。
  “你发病?”她请他吃三文治,他就这么对她?
  寡淡的汤面被推到一旁,他洗过手,拿起三文治开始享用,坦然承认味道不错,目视她再一次拽下衣领。
  闻蝉已了解过他有多好色,他是做贼心虚,所以不讲话。她先喝一口甜牛奶,找尽一切机会攻陷他的心房:“我穿给你看的呀,你不喜欢吗?”
  明知她说的是假话,周见蕖还是忍不住在心中给出答案,旋即意识到,她果然有下毒,他才吃两口就变得呆傻。于是他冷声说:“我更喜欢你不穿衣服。”
  不知为什么,话音刚落,他从闻蝉的脸上看过一闪而过的受伤,她在曲解什么不难猜测。他一向懒得做辩解之事,下意识竟思考辩解的必要,随之产生的便是刻薄话,她真是蠢。
  闻蝉低头用餐,致力于填饱肚子,她细嚼慢咽,口又小,进度还没过半,他已经吃完,彻底冷落那碗面,起身去漱口洗手,出来后停在她身旁。
  闻蝉疑惑地抬头看他,只见他从睡裤的口袋里掏出一只戒盒,吓得她心一颤,想求他立刻塞回去。
  周见蕖提出交换:“随便你戴不戴,把你手上那枚交给我。”
  闻蝉不顾手上的油光,下意识护住,她后悔刚刚曲解他,但凡他认真起来,她难以承受。
  “我等下就摘,不会再戴,你放心,我会丢掉。”
  “丢掉后再捡回来?你做得出。”
  她怀疑他意有所指,为表诚意,当他的面摘下那枚戒指,攥在掌心,笨拙地转移话题:“明天出去吃早茶?只有我们两个。”
  他暗下结论,她还是放不下。恍惚觉得像在上演滴水穿石,她冥顽不灵,他永难翻身,这场仗打得过于艰难。
  新春的第一天就觉得疲累,归结为工作太忙的缘故,且有女妖连夜榨干他。周见蕖不想继续留在餐厅,似乎谢绝她的邀请:“你明天不是要见周秉德?”
  她点头,又做试探:“你去不去?”
  “你想不想我去?”
  “说实话,不想。我要与他聊自秋的事,你不愿听的。”
  那还问他做什么?他当然不去:“阿良陪你。”
  男人转身离开,闻蝉追着他讲:“一起吃早饭嘛,我吃完再去。”
  当他默许,抑或是闻蝉单方面下定决意。忽然想起一件事,她低声惊呼:“我忘记给姑妈送节礼……”
  他停在楼梯中段,沉声告知:“送过了。”
  她惊讶看向他,人已走远。
  次日,周见蕖果然记得。
  闻蝉贪睡,蜗居家中这么久,难免懈怠。他看时间不早,复返到卧室叫她起床,她轻哼躲闪,将被子罩在头顶,被他无情地掀开。
  她患上起床气,正要发作,嗅到清新的气息,牙膏残存的薄荷味道过于爽利——他已耐不住,吻落在她的颈间,有些作痒。
  险些开始晨间激战,闻蝉匆忙起床换洗,由他驾车,前往一间老字号茶楼。
  半路他还停过一次车,从报摊带走一份经济日报,等餐的时候快速浏览过,闻蝉甚至怀疑他是否有看清上面的标题,他已结束阅读,态度那样端正地与她一起用餐。
  闻蝉默默产生感慨,没有那五位壮汉的戍守,她和周见蕖的相处与寻常恋人又有何异?她这两天已经忘记自己在被囚禁,毕竟年节时分外出的活动本就不多——他们如今都算是孤儿,天性凉薄,不必走亲访友只会觉得轻松惬意。
  茶楼熙熙攘攘,喧嚣入耳,闻蝉无声旁观,与热闹作伴,等待崭新时代的到来。至少截止在那一刻,她满足于现状,无意间摒除过外界的烦恼,只是于周见蕖为伴,两个怪物的默契,无需多言。
  阿良前来报到。
  他是孤家寡人,不像阿甲和阿丁要陪准备结婚的女友,或许正苦恼于如何给岳丈留下最佳印象。闻蝉立即从幻梦中苏醒,周见蕖有意再坐片刻,她先行随阿良离开,去慈山见周秉德,还能避免和周秉德共用早饭的恐怖机遇。
  阿良有分寸,选择留在门口,距离客厅不远不近的距离,大致能听到他们的交谈。
  免去寒暄,闻蝉心跳已疾,尽量维持平静地告诉周秉德:“是幺叔。”
  周秉德立即瞪大双眼,剜向她:“你在说什么?”
  “我猜的。”闻蝉不敢肯定,只是在做论文汇报,“谋杀自秋的凶手,有没有可能是幺叔?做得那样干净,不留一丝证据,幺叔以前不就擅长处理麻烦?”
  确切地说,是为周秉德处理麻烦。闻蝉继续讲述论断:“自秋去世之前和我讲过一次,他和幺叔发生一些争吵,我们都没有当回事。但我细想,自秋意图重建舆楼会,只有幺叔的利益要受影响,这些年他过得不错,比罗佬和哑豪都要富足稳定,他不愿出山的……”
  她太天真。天真到周秉德向她暴露杀机,骤然捏住闻蝉的手腕,遏制她继续讲下去。
  “别再说了。我还以为你心里仍有自秋,如此惦记他,结果你来向我给那个讨债鬼说项!你想我放过他?成全你们两个?”
  阿公出门与老友打牌,周秉德可谓肆无忌惮,若非知道门口有一位保镖坐镇,他怕是已对闻蝉动手。
  闻蝉感知着泛滥的失望,她过去绝对有真心对待周秉德,不知是否算作认贼作父。窥到他另一副面孔后,她越看他越生厌,不免产生恶毒的想法:癌症为何还不扩散?他为何还不死?
  她耐心解释:“爸爸,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都想为自秋报仇,不是吗?”
  她态度足够好,好到像在示弱,周秉德愈加猖狂,理智倒是尚在,顾虑阿良在场,与她打哑谜:“我以前给你讲过的话你还记不记得?心思不要乱放,你要听话。我没多少时日了,就这一桩心愿,你做不好,我派人帮你。”
  他拍打她的肩膀,暗自用力。
  闻蝉可以确定,周秉德有事瞒她,与幺叔有关。他刻意回避,或许早就知道罪魁祸首是谁,奈何无法报仇,所以更加深重地将怒火发泄在周见蕖身上,她不可避免地又一次怜惜他。
  思绪回到眼前,她枕戈以待,立即听懂周秉德的暗示。他不过随口讲过那么一句,都怪她记性好。他才是黔驴技穷之人,寄希望于闻蝉糊涂犯罪,替他用粗鲁的方式谋杀周见蕖。他怎会那么好心派人帮她,他在威胁而已,视她对周自秋不贞,处置她也是应当。
  他真可恨。
  闻蝉与他虚与委蛇:“我当然想为自秋报仇的。”
  “你不要哄骗我。我警告你,要快……”
  “爸爸,你在急什么?”闻蝉无意露出爪牙。
  “我哪里急?!不必你提醒我,我活不长!”
  闻蝉心如明镜,阿公手持检定报告,显然已决定把周见蕖当做继承人,传继血脉,讲不准周秉德死在阿公前面,他如何不急。
  “兆周是完了,但我周秉德不止有兆周,一毛钱都不可能落到他手上,我宁愿去做慈善!”
  他还在急,他越是急,闻蝉越是镇定,虽然仍不免心惊,他敢派人持枪杀害周见蕖,难以计量他有多无底线,宁惹君子,不惹小人,周秉德乃当之无愧的小人。
  阿良忍无可忍,露面咒骂:“老东西,你能不能好好讲话?吼什么吼?你以为蕖哥愿意接手你的脏钱?你去做慈善啊,他妈的,不信你舍得。”
  被一个后生指着鼻子骂,周秉德气到站起身:“你敢跟我这样讲话?!老子混社团的时候你还没出生!现在一样搞死你!”
  非常幼稚又无聊的争吵,闻蝉觉得头疼,提起手袋无声开溜。
  周秉德还没花眼,死死盯住她背影,大叫一声:“闻蝉!”
  那怕是她二十几年来听到过最恐怖的呼唤。脚步暂停,她不敢回头。
  周秉德很快换一副语气,故作平静:“我明天再打给你,记得接听,陪爸爸聊天解闷。”
  闻蝉飞快逃离他的视线。
  周秉德真是无耻小人
  搞不懂这个剧情
  好期待后续发展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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