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己至此，吾也要问魔族公主一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震鳞的话淡淡的，不带什么情绪。“是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云裳突然笑了起来，眼中俱是泪水。她看向震鳞的眼睛泛红，当中满是深情：“云裳自知不配让上神原谅，也不敢奢望，只求上神能够给云裳一个弥补他的机会。”震鳞很是无奈啊：“说明白些。”“云裳想求上神与我一同去一趟凡间。”云裳突然明白了萧慕当日求她一起下凡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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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裳靠近他：“我……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震鳞也不多兜圈子：“若是为从前魔族公主对萧慕犯下的过错，如今萧慕已逝，吾不能替他原谅魔族公主。”
“所以，魔族公主不必向吾道歉。”
“可你……曾是他！”云裳眼中很是受伤，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对的。
震鳞摇头：“你们都这般作想，唯有吾自己不觉得，萧慕于吾像是一场梦，梦醒了，这辈子就散了。”
“话己至此，吾也要问魔族公主一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震鳞的话淡淡的，不带什么情绪。
“是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云裳突然笑了起来，眼中俱是泪水。
她看向震鳞的眼睛泛红，当中满是深情：“云裳自知不配让上神原谅，也不敢奢望，只求上神能够给云裳一个弥补他的机会。”
震鳞很是无奈啊：“说明白些。”
“云裳想求上神与我一同去一趟凡间。”云裳突然明白了萧慕当日求她一起下凡的心情。
可她却不但不应，还总是折磨萧慕。
萧慕不过是希望被爱人记起，思及此，云裳便痛苦不堪。
震鳞自然也知道云裳是想带自己去人间走曾经走过的路。
震鳞好心提醒云裳：“萧慕和魔族公主不论在哪里，似乎都不曾有半分美好记忆。”
自震鳞的视角来看，萧慕对于云裳的爱坚固得令人叹息。
哪怕最后化龙也是因为看到云裳坚持不下去了才勉力一试。
活像是……被人下了蛊一般，不知痛，不知恨。
“请上神答应！若是上神应允，此后我绝不纠缠！”
云裳跪了下来，思索再三后忍痛说了这句话。
震鳞见状想了想，点头：“既如此，吾应了你，走吧！”
敖雪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震鳞跟着云裳离去，像从前的每一次一般。
只有白覆靠在门边没个正行，问敖雪：“敖雪大人，你还是脸皮太薄了……看人家堂堂魔族公主，说跪就跪！”
敖雪并不理会白覆，离开了。
“敖雪大人真是笨，那么多故人，上神唯独留了她在身边，偏偏一点悟性没有！”
白覆摇摇头，往后跟谁谈情都不能找龙族的，太笨了些。
哦，神帝家那个见色起意的垃圾货色也不能要！
——
人间，长安城灯会
走在两侧挂满花灯的街道中间，震鳞也忽然想起，萧慕和云裳倒是有过片刻的甜蜜。
只这甜蜜是萧慕一个人的，不是云裳的。
震鳞的余光瞟向云裳，只见她走几步便会看自己一眼。
眼中的深情都快溢出来了，震鳞只觉有些好笑。
“上神飞升后，可曾来过人间？”云裳没话找话道。
震鳞道：“不曾。”
见震鳞语气淡漠，也只藏起心中的失落，毕竟从前她便是如此对待萧慕的。
原来，被爱的人冷待，心中会这般难过与失望。
可她当时不仅对萧慕冷漠，还对他做下那些畜生不如的事情！
如今即便是万箭穿心，也是她应得的。
这时，一个少年提着花篮朝他们意外道：“公子，夫人，我终于又见到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