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雾夕褚砚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褚砚林雾夕小说)林雾夕褚砚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褚砚林雾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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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砚林雾夕在线
褚砚林雾夕(林雾夕褚砚)全文阅读:我喜欢这两个主角,认可并赞同他们的人生观。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 因为爱情让我动容,更因为书中溢出的满满的让我温暖的东西。 因为爱情不是推让,爱情不是顺其自然,爱情就是需要强硬,这是我最喜欢这本书的地方。
作者:林雾夕 状态:已完结
类型:古代言情
林雾夕半信半疑,却也没再说什么。此时气氛正好,楼下却传来些许脚步声。护卫来报,晋王来了。原来今晚四楼有场诗会,来的都是那些官宦子弟以及国子监学子。晋王作为礼部负责人,来年春闱的主考官,当然要提前笼络住这批力量,在诗会露个面,洒洒恩德。这跟褚砚会去城外驻兵营,城防营走一走是同一个道理。只是没想到晋王听闻褚砚在此,竟然会寻了上来。晋王皮笑肉不笑道:“三弟,为兄不请自来,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精彩章节
林雾夕此时喝了两杯酒,虽没有醉,但双颊泛着红,宛如一朵盛开的桃花,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她素手托着香腮,头微微歪着,目光时不时失焦。
褚砚怕她又睡着,忙将她拉到怀里,舀了碗黄焖鱼翅一点一点地喂她。
林雾夕小口小口咀嚼,吃下了半碗,便摇头说不要了。
褚砚便将碗放下,自己倒酒自己喝。
林雾夕坐在他怀里,头也软软地靠着他的胸口,目光专注地看着他用饭。
褚砚忍不住笑了,问她:“表妹为何这般看我?莫非是看我吃得多了?”
林雾夕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我只是好奇表哥一餐能吃多少?”
褚砚道:“吃多少么?三碗大约能吃个八分饱吧。”
林雾夕有些吃惊,然后伸出柔软的手在他肚子轻轻按了一下,委屈道:“你吃这么多,腹肌会不会吃没掉呀。”
“咳。”
闻言,褚砚差点被噎了一下,忙喝了口酒顺了顺,才道:“表妹放心,那……不会没掉的。”
林雾夕半信半疑,却也没再说什么。
此时气氛正好,楼下却传来些许脚步声。
护卫来报,晋王来了。
原来今晚四楼有场诗会,来的都是那些官宦子弟以及国子监学子。
晋王作为礼部负责人,来年春闱的主考官,当然要提前笼络住这批力量,在诗会露个面,洒洒恩德。
这跟褚砚会去城外驻兵营,城防营走一走是同一个道理。
只是没想到晋王听闻褚砚在此,竟然会寻了上来。
晋王皮笑肉不笑道:“三弟,为兄不请自来,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褚砚微微皱眉,但还是站起身来打了个招呼:“二哥来了,请坐吧。”
晋王只比褚砚大一岁,但偏偏占了长。
晋王打量了一圈,道:“这摘星楼风景独美,三弟你可真会享受。”
随后将目光落在方才与褚砚一同起身的林雾夕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之色。
只见这女子双颊泛着红,眼含春水,身上似乎带着丝丝醉意,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朵,美艳不可方物。
“这位是?”晋王看似随意地问道。
褚砚面露不悦之色,但仍是向他介绍:“此乃褚府的表小姐。”
宁安候被剥夺了爵位,褚砚只能称作褚府。
林雾夕裣衽一礼,微微低头:“见过晋王殿下。”
晋王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随即笑道:“原来是褚府的表小姐,竟生得这般绝色。”
褚砚见了,脸色微沉,随即将人挡在身后。
晋王有些诧异,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三弟,看来还是你的艳福不浅。在此摘星揽月,还有佳人相伴。”
“二哥慎言。”褚砚双眼微眯,眼神透露出一丝危险。
“我与褚府表小姐自幼相识,请二哥不要开此玩笑。”
“哈哈,三弟勿恼,为兄不过是随口一说。”晋王的笑意未达眼底,但表面上依旧保持着和煦的态度。
“三弟还真是武夫出身,这脾气怎么说来就来。”
褚砚扯了扯嘴角,“二哥莫非不知,我十五从军,至今也有十年。在战场上杀过的人,可能比二哥认的字还多,这脾气自然就大了。”
晋王感受到了他言语中的威胁,脸色不免阴郁下来,“脾气大可不好,三弟如今不比以前了,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身份,可不要给我们皇家丢了脸面。”
褚砚笑道:“这点就无需二哥操心了,二哥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吧。”
晋王正要再说什么,便见随身护卫前来,还一脸着急。
“何事?”
护卫立刻上前小声禀告,楼下那堆学子突然打起来了。
晋王脸一黑,“为兄还有事,先告辞了。”
他当然知道这其中定然有褚砚推波助澜,但他只能认了,先去收拾烂摊子。
下回,他定会从别的地方找回来。
“既如此,二哥慢走。”
褚砚拉着林雾夕重新坐下。
林雾夕看了一眼晋王离去的方向,心里惴惴不安。
她担忧道:“表哥,那个晋王看着好可怕。”
褚砚重新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他微微一笑:“就他那小鸡身板,有何可怕的?”
“可是,他看着很阴险的样子。”
闻言,褚砚笑出声。
林雾夕眉头微蹙,有些不满道:“你笑什么,我说真的。”
“我知道。我笑,只是觉得表妹用词极恰罢了。”
林雾夕白了他一眼。
她此刻脸颊染粉,飞来的这一眼,可谓眼波流转,顾盼生姿。
褚砚喜欢得紧,忍不住低头在她颈边蹭了蹭,深深吸了一口。
过了一会儿,他才安慰道:“表妹勿忧,武人和文人不同。他奈何不了我,我也无需怕他。”
然林雾夕只是个闺阁女子,涉及到党争她是半点主意也没有的,听他这么说,便只能乖乖点头。
“哦。”
用完膳,褚砚带她下了楼。
他让那些护卫散去,只在留在暗中保护,然后扶她上了疾风的马背,自己在前面牵着。
“我带表妹消消食。”
林雾夕被风吹了一下,人有清醒了一些。
此刻她摸了摸头上的面衣,心里头悄悄松了口气。
但又忍不住担心,会不会太高调了。
表哥现在是靖王,给她牵马,真的不会被认出来吗……
林雾夕忽视别人的目光,硬着头皮坐好。
好在走过了一条街,那些如影随形的目光便消失了。
这会儿天已经暗了,街上大都亮起了彩灯。
路过一排小摊时,林雾夕眼尖看到了卖面具,忙央着褚砚赶紧买一个。
“就那个吧,表哥快戴上。”
褚砚只得依了她,买了一个白脸面具给自己戴上。
两人在街上溜达了一圈,才骑着疾风回了靖王府。
第68 章 来葵水
“表哥,表哥。”
林雾夕脸色苍白,无助极了。
但就算这样,也没有扔掉他买给她的冰糖葫芦。
本来两个人是要街上多逛一会儿的,却不得不回了靖王府。
主要原因就是她坐在马上时,居然来了葵水。
汹涌澎湃,裙子都给弄脏了。
于是褚砚一回去便吩咐下人去备热水,随后抱着她从大门一路走回芳华殿。
林雾夕用热水清理好自己,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裙后,脸色已白得不成样。
谁让她量多,还会痛。每次来葵水,都要去掉半条命。
“表哥。”
褚砚将下人全打发出去,包括紫鹃。
将门合上。
他来到床边,关切问道 :“表妹,可还不适?”
林雾靠在床头,脸色苍白,眉头紧锁。
闻言,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嗯,肚子还是好疼……”
褚砚坐在床边,面色微沉。
“我让厨房煮了些糖水,一会儿就送来,你且再忍一下。”
林雾夕闭上眼睛,无力地点点头。
眉眼间流露出的娇弱让褚砚怜惜不已,没办法,他只好将她揽入怀中,轻轻安慰。
不一会儿,下人敲门,送来了红糖姜茶。
褚砚接过茶碗,轻轻吹了吹,然后一点点地喂她喝下去。
“来。”
那姜茶还有点烫,林雾夕只能小口小口地抿着。
糖的甜味和姜的辛辣在口中交织,让她感到一丝温暖。
她的身子软软地靠在褚砚的怀里,喝完姜茶,眉头已渐渐舒展开。
褚砚将空碗放在床边的桌子上,轻声问道:“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林雾夕轻轻点头。
许是刚喝下了热的姜茶,林雾夕额头冒出了一些细密的汗珠,慢慢的将旁边的发丝也沾湿了,此刻正黏糊糊地贴在脸颊。
这是次要的,主要的是后背也出了些汗。
而她此刻与褚砚贴在一处,更难受了。
于是她从他怀里挣出来,虚弱道,“劳烦表哥将水盆旁边的帕子拿来。”
褚砚起身照办。
再回来,却发现她正背对着他,轻柔地解去外衣。
如今,呈现在他面前的是娇嫩的肌肤,以及一整个洁白无瑕的美背与纤腰。
视觉上的冲击太强,褚砚目光一凝,再也移不开视野。
林雾夕脱去外衣,身上只留一件小衣,感觉整个人清爽多了。
她将披到腰间的长发拨到胸前,然后侧过脸,发现见褚砚正站在身后凝视着她。
脸上忍不住闪过一丝羞涩。
她咬咬唇,给了他一个快点的眼神,“表哥。”
他轻咳一声,缓解些许尴尬。
然后坐到床边,拿起帕子小心翼翼地给她擦拭后背。
擦完之后。
林雾夕就不打算穿外衣了,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只是她还是很难受,小腹一直在隐隐作痛。
褚砚见她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只是瞧着眉头紧锁,嘴唇微颤,显然还是极不舒服。
“可要我留下陪你?”
林雾夕抿着唇不答,似在犹豫。
过了一会儿,
她睁着水光潋滟的眸子,对着他轻轻眨了两下。
像是害羞,她捏住被角,慢慢将整颗头都藏了进去。
林雾夕闭着眼,缩在沉闷的被子里,心跳如擂鼓。
她好似听到了他轻笑了一声,接着好像在解腰扣,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很快,被子被掀开一角,有人躺了进来。
整张大床瞬间被占去一大半。
紧接着,她光洁的后背贴上了他的胸口……
贴紧。
林雾夕攥紧了被子,感觉自己躲在被窝里快呼吸不过来了。
她默默将头探出,轻轻吸了一口凉气。
然后便感受到自己的腰被握住,于是死死咬住被角,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一双温暖的大手来到她的小腹,轻轻揉了揉。
褚砚低声问,“表妹,这样可有好些了?”
林雾夕忍着羞意,轻轻发出“嗯”的声音。
得到她的肯定,褚砚便一直帮她揉着肚子。
只是她的体温,她的香气,她柔软的肌肤,无一不是对他的考验。
但他都忍住了,没敢做多余的事。
林雾夕紧绷的神经也在他没有其他动作后,慢慢放松下来。
在隐隐作痛和有点小舒服之间,她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她轻声说道,“表哥,我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
褚砚手一顿,“为什么会这么想?”
黑暗中,林雾夕沉默了一瞬。
然后眼睛一眨,眼泪便滑落到枕头上。
“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帮不上你。”
今天她见到了晋王,见到了褚砚对晋王的态度,她便意识到了褚砚跟晋王是不合的,那么显而易见他对那个位置是有野心的。
也就是说,他需要更多的助力,他需要能够帮助他的妻子。
而她,什么也做不到。
褚砚心疼极了。
于是将她揽入怀中,劝慰道:“不要想那么多,我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只是你就够了。”
“可是……”
林雾夕还想说什么,褚砚打断了她,“不用担心那些,那全部都是我该考虑的事情。”
“哦。”
“乖,睡觉。”
林雾夕的脸颊软软地靠在他胸口,听着他稳健的心跳。
扑通、
扑通、
他的心跳真的可以催眠。
什么都不想的林雾夕再一次在他怀里睡着了。
第 69章 远亲
白天睡太多了,晚上又早睡。
还担心下面会侧漏。
林雾夕根本不可能一觉到天亮,半夜醒来就没办法睡着了。
躺着躺着就想去小解。
因着有褚砚留宿,也没好意思叫守夜的侍女,便想自己摸黑去净室,顺便把垫的也换一下。
但是……
她坐在床尾,小脚甚至都不敢伸出床外一下。
真的好黑,她有点怕。
“表哥,表哥。”
林雾夕摇醒了褚砚。
褚砚醒来就看到一个人影可怜兮兮地缩在他脚边,下意识地坐起来将她搂进怀里,关切地问:“怎么了?”
然而在大手触碰到她光洁的背部时,指尖感觉到一丝凉意,他忙大手一捞,将原本搭在床头的外衣拿来给她披上。
他轻轻地将她脸颊的几缕发丝拨到耳后,试探性地问:“可是做噩梦了?”
林雾夕看了一眼黑漆漆的房间,委屈道,“未曾。”
“那是怎么了?”
只是林雾夕扭捏了许久,还是没说出自己想小解的话。
“你去点下灯可好,我怕黑。”
“好。”
待点了油灯回来,褚砚才听她羞涩地说,“多谢表哥,请表哥把耳朵捂上。”
他这才明白了她想做什么,同时觉得有些好笑。
于是掩耳盗铃一般将耳朵捂着,表现得相当配合。
哗啦啦~
小解的声音无论如何控制,在静谧的夜晚也是如此的有存在感。
褚砚能听不到吗?
有一丝尴尬的同时,又忍不住浮想联翩。
好一会儿,林雾夕忍着羞意将自己收拾好,回来时也是轻手轻脚地从床尾上去。
但是她睡不着了,喉咙有些干渴,便又央他给她倒水来。
褚砚不厌其烦地起身,走到桌子那边执起瓷壶倒了一杯水。
凉的。
“这水凉了,你再等等我去让人给你取热的来可好?”
“不用,我就喝一点点。”
褚砚给她喂了一些,林雾夕喝得慢了,水迹便沿着嘴角滑落下去。
他目光微凝。
盯着她娇嫩的唇瓣,因喝水而不停地张合颤动,忍不住呼吸一重。
咕噜、
咕噜、
他的目光下移,看到了几滴水迹滴落在小衣上,染深了颜色。
他下意识地……
“唔,你做什么……”
林雾夕猛的被他灌了一大口,凉水从下巴沿着脖颈流入胸口,连小衣也湿了一大片。
褚砚盯着那块深色的区域,喉咙动了动,最终没有压抑住自己,猛地低下头去深深嗅了一口。
好香。
林雾夕不知道他受什么刺激了,又化身大狼狗,在她身上又是舔又是亲的,一副馋得不行的样子。
她挣了挣,开始求饶,“表哥,表哥。”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处,让她的身体不禁微微颤抖起来,身体也一点点被软化,仿佛再过不久就会化作一滩水。
然而,生理期的身体发出了抗议。
情动时小腹自然收缩,传来阵阵作痛。
“褚砚!”
褚砚没有理,继续放肆。
毕竟她叫的是褚砚,关他萧砚什么事?
林雾夕又哀求道,“表哥,我肚子好疼。”
然而,褚砚只是空出一只手出来给她揉肚子。
林雾夕直接被气哭,一巴掌给他呼过去。
去死去死去死!
……
毫不意外,褚砚又被赶下床了,连挨都不让他再挨一下。
“我这床小,表哥请自便吧。”
说罢,她擦了擦眼泪,翻了个身不再理会他。
褚砚想说什么,怕她又恼,只得利落地穿好衣服,悄声离去。
第二日,林雾夕便要请辞了。
还不让他送。
“表哥自有正事要紧,没得浪费时间在我这闲人身上,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褚砚:“……”
说罢,她微微一福,“表哥保重。”
没办法,褚砚只能将郁气转移到张启文那,“找几个护卫送姑娘回去,不须回来,一并留在暗处保护着。若姑娘出了事,我拿你开刀。”
张启文:“……是,殿下。”
林雾夕回了自己小院。
因为来葵水了腰有些酸,她绣一会儿屏风,就要休息。
她靠坐在榻上,编起了彩绳。
这个成品快,快编完时,塞一些棉花进去,玩偶鼓鼓囊囊的,别提多可爱了。
现在这东西也被带火了,订单大得很,她都接不过来。
只能打几个样,让其他绣娘去做。
过了好一会儿,有客上门了。
来人是一个穿着齐整的妇人,随了几个婆子,不语先笑,看着倒是不让人反感。
“这位便是林正清老爷之女,林姑娘吧?”
林雾夕柔声应道,“正是,不知几位找我何事?”
妇人笑道,“可算找到姑娘了,咱是林家老夫人跟前的管事,老夫人前个儿听了说书的,这才知道林老爷这一支遭了难,特意请姑娘过府一叙。”
林雾夕愣了,似乎不太明白。
“不知嬷嬷口中的贵府林家指的是……”
妇人笑道:“林老爷的祖父,与咱们的老太爷的父亲正是堂兄弟,算起来也不太远,姑娘随我进府便晓得了。”
林雾夕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在庆阳还有正经亲戚?
这时,李婆子见她没有反应,便过来小声耳语了一番。
林雾夕这才知道,这是褚砚好不容易帮她找回来的富贵亲戚,虽然不知道他怎么办到的。
反正这个林家与她家确实是同一个祖辈,只是与她家发展有着天差地别。
她父亲临去也是小小县令,而这个林家的林老太爷名林致远,现官任国子监祭酒;林老爷名林睿渊,翰林院学士,都是清贵至极。
林家。
林雾夕咬咬唇,在李婆子的督促下,回房重新梳妆换衣了一下,才踏上了林家的马车。
第70 章 认亲
林家位于长兴坊。
乃是一座五进的宅邸,宅邸的大门并不起眼,仅是朴素的黑漆木门,其上悬挂着一对铜制门环,透着古朴与庄重。
门匾之上书有“林府”二字。
林雾夕刚下马车,便有人前来相迎。
途中接她的那妇人已简略地向她介绍了林家的状况。
首先她姓王,乃老夫人身旁侍奉之人,林雾夕便称其为王嬷嬷。
老夫人育有二子一女,长子林睿渊,现任翰林院学士;次子林睿旭,现任御史大夫;女儿则嫁入文勇伯府。
现今掌家的是大夫人崔氏,崔氏之子林兆学,已娶卢氏为妻。
此刻出来迎接的正是大夫人崔氏及其儿媳卢氏。
林雾夕上前柔柔一福,道:“林雾夕见过大夫人、少夫人。”
大夫人崔氏仔细端详着林雾夕,眼中闪过一抹惊艳,不过很快恢复过来,笑道:“这孩子如此多礼,称我为大伯母就是了,这位是我儿媳妇卢氏,你便唤她嫂嫂吧。”
林雾夕依言而行,恭顺地唤道:“大伯母,嫂嫂。”
卢氏笑道:“母亲,这妹妹生得可真貌美。”
崔氏拉过林雾夕的手拍了拍,“谁说不是呢。”
林雾夕微垂眼眸,羞涩一笑。
一行人领着林雾夕往内院走去。
一路上,林雾夕不露声色观察着林家的布局。
发现这里的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庭院中的花草也被修剪得整整齐齐,显示出林家家风严谨。
不一会儿,她们来到了老夫人的住处。只见一位面容严肃的老太太正坐在榻上,见着她来,才露出一丝笑意。
林雾夕连忙上前行礼,说道:“林雾夕拜见老夫人。”
老夫人对她招招手,说道:“好孩子,快过来让我好好看看。”
林雾夕走到老夫人身边,老夫人握住她的手,仔细打量着她。
“今年多大了?”
“回老夫人,十五了。”
过了一会儿,老夫人叹了口气:“十五也及笄了,长得这么好,可惜就是命苦了点。”
闻言,林雾夕眼眶湿润。
老夫人又问了一些她的近况,林雾夕挑了一些说了,老夫人听得仔细,连连点头。
“是个好的,果然是我们林家的孩子。”
她又问:“可愿搬进府里来住?”
林雾夕有些惊讶,同时也不是很愿意。说实话她一个人住挺自在的,也习惯了。
老夫人道,“你如今父母皆去,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正巧我老二家只生了两个小子,没有女儿。若你愿意,可到他跟前尽个孝,来年从咱们林家嫁出去,也算咱们林家正经养的姑娘。”
这时,大夫人笑道:“娘,雾夕这孩子我也喜欢的紧,要不然到我院里来吧。”
老夫人收起笑,声音微沉:“你膝下有三个女儿,还不够你疼爱的么?”
大夫人脸色微变,只能应是。
林雾夕在旁边看着,心里暗暗思忖。
大户人家哪里可能随便认个远亲当女儿,偶尔被打秋风就已经算慈善了,还争着要?
所以她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褚砚替她争取来的身份,或许其中还有什么交易。
于是她点点头,“多谢老夫人,雾夕愿意。”
老夫人很满意林雾夕的回答,随即唤来了一个嬷嬷,吩咐道:“你叫西院的二夫人过来一趟,我有事找她。”
二夫人是林睿旭之妻章氏,听到传话很快就赶了过来。
章氏是个温婉有气质的妇人,不过能够嫁到这种人家当正妻的一般家世都不差,教养也不差。
互相见过之后。
老夫人道:“你先在西院安排个院子,让夕丫头住下,选个好日子再奉茶认认亲戚。”
“好的,娘。”
林雾夕再次向老夫人道谢后,便跟着章氏去了西院。
……
西院住着林睿旭一家,育有二子,皆年长于林雾夕。
只不过居于外院,尚未娶妻。这意味着她将多出两位兄长。
林雾夕跟着章氏穿过了曲折的回廊,来到了西院。
这里的布置同样精致大气,林雾夕被安排到了一处小院,名栖云苑。
章氏是个温和的人,因着膝下没有女儿,见林雾夕乖巧漂亮,也是真心喜欢上了。
只是林雾夕还没正式奉过茶,便还是称呼她为二伯母。
章氏问了她好些事,林雾夕一一作答。后来她道家里还有东西需要收拾,过两日再搬来,便先回去了。
坐马车后,林雾夕仍似在梦里,实在不敢置信,她以后真的要成为大家族中的一员了?
秉着尊重,林雾夕特意到褚府走了一趟,告知一下她姨母。
现今的褚家即便已失去宁安侯的爵位,然而较之以往却更显门庭若市。
谁让这是靖王殿下的舅家呢,而且靖王还是人家养大的。
那关系,谁能比?
更何况褚家还有几位适婚之龄的姑娘,也是靖王看着长大的妹妹,可不将门槛要踏烂了。
林雾夕先是去见了她姨母,告知了这个“好消息”,后来才去看了褚婉晴。
几乎都是替她高兴的。
如今褚婉真和褚婉晴都在议亲中,其中与褚婉真在议亲的人林雾夕也认识,正是柳卿尘。
只能说贵圈就是个圈。
林雾夕回去以后便开始打包东西了,谁能想到,不到两个月,她又搬一次家。
正式入住栖云苑已是两日后了。
那一日,林雾夕正式给林府的长辈们敬过茶,然后被记作章氏的养女,日后也可以算是庆阳林家正经的姑娘了。
至于她亲生的爹娘已去,她也要寻个机会回去拜祭,告知这个事情。
这一日,林雾夕在栖云苑绣屏风。
这屏风也是波折,跟着她搬了两次家,这次应该是稳定下来了。
章氏送来两套时兴的春装,笑道:“过两日靖王殿下正式过府,宴请宾客。你试穿一下哪套好看,咱们就穿哪套去。”
林雾夕疑惑,他不是前几天就住进去了吗?怎么现在才要请客。
而且请客都没告诉她,可见并不是很想请她。
真是一点都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