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仔细看，不确定。”沈静乔继续翻着相册，她发现这些照片不仅拍摄时间有先后，连主角也换过，这应该不是简单的“恋人之间的私密照”。“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犹豫再三，许耀小声说，“何俊杰以前因为这种照片出过事。”“什么事？”“他没经过当事人同意，把照片发到了网上。”沈静乔看上去似乎并不惊讶：“然后呢？”“女方的微博、微信都被扒出来了，持续被网暴，差点走极端，总之闹得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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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仔细看，不确定。”
　　沈静乔继续翻着相册，她发现这些照片不仅拍摄时间有先后，连主角也换过，这应该不是简单的“恋人之间的私密照”。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犹豫再三，许耀小声说，“何俊杰以前因为这种照片出过事。”
　　“什么事？”
　　“他没经过当事人同意，把照片发到了网上。”
　　沈静乔看上去似乎并不惊讶：“然后呢？”
　　“女方的微博、微信都被扒出来了，持续被网暴，差点走极端，总之闹得挺难看的。”
　　“他为什么要把照片发出去？”沈静乔不理解。
　　“据说是因为女方提分手，他气不过。”
　　“……什么时候的事？”
　　“两年前吧，反正有一段时间了，”好像是怕沈静乔难过，许耀又补充，“应该是在你认识他之前。”
　　“所以你拿着这些照片来问我是因为……？”
　　“我没有仔细看过，我真的没往前翻，一发现不对劲我就关了，”许耀就差对天发誓，“我……我就是想让你自己翻一翻，看有没有……”
　　“看有没有我的照片？”沈静乔打断他。
　　许耀没敢接话。
　　沈静乔猜测：“你是不是觉得，我会跟何俊杰在一起，是因为我也被拍过这种照片？我被威胁了？”
　　许耀点头。
　　“但要拍这类照片，不是得先交往吗？交往之前我不可能跟他拍，他怎么威胁我？”沈静乔反问。
　　也对，许耀想。
　　“那后来……”
　　“后来也没拍过，除非他用AI合成，反正在我大脑中没有这样的记忆，不过他有没有偷拍过……我就不知道了。”
　　沈静乔一直翻到最后：“目前看来应该是没有，但还是谢谢你的关心。”
　　许耀长长地出了口气，没有就好。
　　“你现在准备拿这些照片怎么办？”
　　“删除，不能让姑妈、姑父看到，再传出去对这些女生也不好。”
　　“嗯，挺周到的。”沈静乔一边表示肯定，一边继续翻着手机。
　　“但有件事我也有点儿介意。”
　　“什么事？”
　　许耀刚想说，手机铃声响起，刚接通就听见许言在电话那头不耐烦地质问弟弟“修个手机人又死哪儿去了”。
　　许言在工作中锻练出的大嗓门儿即使透过手机也能让许耀尴尬得想钻地缝，尤其是在沈静乔面前被姐姐吼，他自觉有些丢面儿，赶紧捂住话筒小声应付许言。沈静乔看出许耀的慌张，端起茶杯小啜，假装什么也没听见。
　　挂上电话许耀匆忙要走，沈静乔还想问他刚才说的“介意的事”是什么，许耀支支吾吾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沈静乔这才把手机递回给许耀。
　　“下次再聊吧，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跟沈静乔告别之前，许耀说。
　　“不一定是你想多了。”翻看着何俊杰手机里的照片，许言下结论。
　　“你也觉得潘睿有问题？”
　　何俊杰、金昊、潘睿，三人算是从小玩到大的死党，罗布泊之行本来还有潘睿，但他跟沈静乔一样，临时没去成。何俊杰葬礼当天，潘睿曾经向许言打听过何俊杰的手机去向，说是想看看相册里还有没有几个人的合影，打算留个纪念。
　　其实潘睿想留照片许言也不是不能理解，但按理说“合影”这东西当初拍的时候不就该一人一张吗？何俊杰的有的“合影”，潘睿大概率也有，干嘛非要费这个劲来翻何俊杰的手机？除非潘睿想找的不是，或者不仅仅是“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