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焕山把车开进农庄，停在门口。能看的出，这里未来是要打造成一个度假村式的别墅。苏焕山下车，踩着积雪进了房间。屋子里也并没有比外面暖和多少，苏焕山站了一会儿就觉得脚底发凉。屋里还有个女人，她回过身见到苏焕山，怯懦的喊了一声，“哥。”女人的鼻头有点红，“对不起，哥，我打乱了你的计划。”她的话里带了几分哭腔。苏焕山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这次真是任性了。”“哥，我没忍住，看着她扭着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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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焕山把车开进农庄，停在门口。能看的出，这里未来是要打造成一个度假村式的别墅。苏焕山下车，踩着积雪进了房间。
　　屋子里也并没有比外面暖和多少，苏焕山站了一会儿就觉得脚底发凉。屋里还有个女人，她回过身见到苏焕山，怯懦的喊了一声，“哥。”
　　女人的鼻头有点红，“对不起，哥，我打乱了你的计划。”她的话里带了几分哭腔。
　　苏焕山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这次真是任性了。”
　　“哥，我没忍住，看着她扭着蛇一样的身子往你身上凑，我就受不了。”
　　“别再轻举妄动了。”苏焕山的语气凝重了几分。他不是劝导，而是命令。
　　女人满脸懊悔，“小磊被他们抓住了，怎么办啊哥。”
　　“小磊暂时还没开口，他应该也扛不了太久。”
　　看着女人泫然欲泣的神情，苏焕山不禁软了口气，“这件事我来处理，你好好待着，不要再擅自行动了。”
　　刑警队里，赵立川和马永泉正看着付林生遇害当晚的录像。这个录像他不知道已经看几遍了。
　　视频里一共出现十二个女人，薇姐那里能对上八个。而且也找这八个女人一一问过了。她们都是这行里的老手了，参加这种私人性质的聚会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其中一个女孩子告诉赵立川，“其实我们这行里的人，都挺爱去付先生的聚会的。付先生不折腾人，出手又大方，不管他看没看上，我们走这一遭，最少都能拿个大几千。”
　　老马在心里算了算自己的退休金，干了一辈子，可能才将将能到大几千。
　　另一个叫静静的女孩，年纪稍微大一点，“付先生那也就是这两年的钱好赚。再早几年长岭有谁玩的能比他花呀。你们在网上见到的没见到的玩法，付先生都尝试过了。现在可能真是年纪大了，要修身养性了。”
　　通过这些女孩的辨认，有三个是她们自己带的朋友进去。有的是同学，有的是同乡，反正都是同行。这些女孩子里有一种难得的和谐，她们甚少为了哪个男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
　　在面对目标时，她们都会使出浑身解数，一起上。如果目标对哪一个姐妹流露出极大的兴趣，其他人也会想尽办法帮她维持尽可能长一些的包养关系。
　　她们之间自己管这个叫girls help girls。
　　只有一个女人，走访了一圈都没人认识她。甚至之前都没在这个圈子里见过她。
　　视频里女人长发直顺，穿着黑色紧身裙，披着一件貂皮大衣，脚踩恨天高长靴。所有的监控里都没有拍到这个女人的正脸。
　　她像是提前熟悉过这些监控一般，不是用头发，就是找同伴挡住自己。只有从进门到泳池中间花廊的监控拍到她四分之一个侧脸。
　　能看得出她身材纤细，鼻梁高挺，眼周画着浓重的眼妆，双唇微薄。
　　老马看着监控已经皱了半天眉了，“这个女的我怎么感觉好像在哪见过呢？”
　　赵立川听罢又看了看，“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在哪见过。是不是时下流行的什么化妆术又风靡了，或者是她照着哪个明星动过脸？”
　　“也有可能。”老马若有所思。
　　“这十几个姑娘除了这个黑长直，别的都问了一圈，她们只认识付林生，都不认识付铁生，也不认识付强。”赵立川抽了一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