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婉，咱们边吃边说。”余旭东立马应了声。虽然樊浩波临时改变了行程，但找一家吃饭的饭店还是没问题的。他转身：“樊总倪总稍等，我去开车。”宁清婉也点点头：“好。”余旭东去开车了，两人面对面站着，却没了话。宁清婉觉得得找点什么话说说，想了半天，她慢慢开口：“樊先生……”可话没说出口，樊浩波打断了她：“清婉，满打满算咱俩也快认识五年了，你怎么还是叫我樊先生？我以为，我们至少算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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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婉收拾好下楼的时候，樊浩波正好到宾馆楼下。
她几乎是立刻跑了过去：“樊先生！”
却在到跟前时被脚下的石头给绊了下，谁也没料到，直接倒在了樊浩波的怀里。
男人身上穿着的黑色长风衣上有好闻的肥皂香味。
也是奇怪，宁清婉这些年用过很多香味的洗衣粉。
可最喜欢的，还是这股子肥皂的味道。
和小时候她母亲给她洗完衣服之后的味道一模一样。
宁清婉脑海里乱七八糟地想了一通，这才反应过来回了神，手忙脚乱地站起来。
“樊先生，对、对不起。”
樊浩波温柔地笑，握着她的两只手臂将她慢慢扶起来：“没关系，没关系。你看你都多大的人了，还和小姑娘一样冒冒失失，也不怕让孩子看笑话。”
宁清婉站稳了，不好意思看樊浩波的眼睛，低下头有些扭捏。
听见这话，她才想起来，忙拉了安安过来：“来，安安，这是樊叔叔，叫人。”
“樊叔叔。”安安乖乖叫了。
樊浩波看向他，笑得更加温和：“这就是你儿子安安？真是个小男子汉。”
说着，他没有像其他大人那样去摸安安的头，反而蹲下身伸出手：“你好安安，我是樊浩波。”
安安从来没被人这样对待过。
他怔怔地伸出手，握住樊浩波的手：“樊叔叔好。”
“真乖。”樊浩波一下将他给抱起来，然后看向宁清婉，“因为有事没能和你一起来青城，开分部的事情筹办得怎么样了？”
宁清婉嘴角扬笑：“还算顺利，厂子的地址已经找好了，就是不知道该把服装店开在哪里。青城只有一个商场，其他基本都是在集市上临时搭建的买衣服的地方。”
樊浩波听完点点头：“我了解了，这样，余秘书，先找个地方让我和安安吃点东西吧。”
“清婉，咱们边吃边说。”
余旭东立马应了声。
虽然樊浩波临时改变了行程，但找一家吃饭的饭店还是没问题的。
他转身：“樊总倪总稍等，我去开车。”
宁清婉也点点头：“好。”
余旭东去开车了，两人面对面站着，却没了话。
宁清婉觉得得找点什么话说说，想了半天，她慢慢开口：“樊先生……”
可话没说出口，樊浩波打断了她：“清婉，满打满算咱俩也快认识五年了，你怎么还是叫我樊先生？我以为，我们至少算是朋友。”
宁清婉怔了怔，抬起头来：“我们当然是朋友。”
只是她心里说到底是感谢他的，所以一直存着一份尊重。
樊浩波叹了口气：“既然把我当朋友，那就别再喊我樊先生。”
宁清婉喊了五年樊先生，这不让喊了，有点蒙：“那喊什么？”
“清婉。”樊浩波喊了她一声，“就像我喊你这样，喊我。”
宁清婉思绪乱了那么一瞬间，下意识脱口而出：“你让我喊你‘清婉’？可这是我的名字，你……”
话音戛然而止，宁清婉明白过来了。
樊浩波也知道她是反应过来了，所以笑笑不再说话。
宁清婉抿了抿唇，那两个字绕在舌尖，张了好几次嘴，怎么也说不出来：“浩……”
见她为难，樊浩波笑笑：“算了，也不着急，慢慢来吧。”
而后他抬起头，不想却直直对上另一道视线。
樊浩波顿了顿，转转头看向宁清婉：“清婉，那位是你认识的人吗？从刚才他就在看这边了。”
宁清婉奇怪地转身看去。
只见贺远舟站在几步远的地方，脸色冷得像一块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