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是桑绵熟悉的，季晟谈生意时就是这样一副样子，不带一丝感情。抽完一根香烟，季晟从皮夹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桑绵：“是我的副卡，每月额度200万，不够用的话我让秦秘书再追加。”桑绵看着那张白金卡，心中触动。真的，这是她曾经期待的善待。乔家倒后，她很需要钱，所以即使卑微她还是每月接过季晟给的１０万块。但现在，她清醒地知道，接过这张卡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桑绵，得回去当陆太太。意味着她必须像从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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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晟跟她当过三年夫妻。
他知道怎么让她快速情动，怎么让她舒服，怎么让她承受不住地软下身子。
阴暗老旧的楼道里，男女纠缠。
他们自小接受着精英教育，桑绵是最正统的名门淑女，季晟更是对环境挑剔到有些洁癖的地步。
但是此时，他根本顾不得了。
他现在就想看她崩溃的样子，就想她在他怀里哭泣，然后用一种软弱无力的沙哑嗓音，无意识地叫着他的名字……
桑绵近乎崩溃:“不是！我没有！”
她的嗓音沙沙的，震颤着，却更勾起男人凌虐的欲望。
她每一次微不足道的挣扎，都被季晟死死摁了下去，接着便是更粗鲁羞耻的对待，他甚至还伏在她耳际，恶劣低喃——
“知道他是谁吗？”
“没发现他跟我有几分相似？怎么，想找个替代品？”
……
他熟悉她的身体，技巧又是一等一的好。
桑绵低声哭泣。
季晟贴着她汗津津的发际，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瞧，语气却是不带一丝温情的冷贵：“舒服了？”
桑绵靠在他的肩侧，细嫩的皮肤在黑色衬衣的映衬下，显得白皙娇贵。
身子还在余韵中，脑子却清醒了。
她可以确定，季晟跟贺季棠有过节。
她没去猜测。
因为此时，光是应付季晟的怒气，就足以让她心力憔悴。
她半天不吭声。
季晟睨着她，冷嗤一声。
他毕竟是豪门贵公子，总归是挑剔的，不可能一直待在破旧楼道里，稍稍出气后他将桑绵抱进巷子停着的车里……
黑色宾利，跟四周破旧环境格格不入。
季晟开了车内空调，抽了几张抽纸丢给桑绵，一边睨着她整理衣裙的不堪样子。
事实上，他也没好哪儿去。
自从桑绵跟他闹离婚，他的身体很久没有舒解过了，此时光看她那副浪｜荡样子，他也能轻易来感觉，但是桑绵没吃药，他车里也没有备着套子。
他就忍住了！
桑绵整理过后，终于平静下来——
她思忖着季晟的心思，其实并不难猜，无非就是自己没有离婚的妻子跟其他男人来往过密，心里不舒服罢了。
跟爱不爱的无关。
至于这一场荒唐亲密，桑绵只觉得难堪。
她故意冷嘲：“季晟，你不会在吃醋吧？”
季晟伸手，轻轻刮弄她细嫩的脸蛋，嗤笑：“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只是提醒你，你现在还是陆太太！不要跟不相干的男人来往。”
桑绵笑意更淡：“那你就可以，对吗？”
季晟目光深邃。
关于白筱筱的事儿，其实他并不十分上心，大多时候是秦秘书代为处理的……有时他去H市出差，也只是偶尔顺便去看看。
但这些，他并没有跟桑绵解释。
因为没必要！
今天他之所以这样失控，他想，是因为贺季棠的缘故，而不是在意桑绵。
季晟换了个舒适的姿势。
桑绵却想走了，她才动，季晟按住她的手：“等一下！”
接着，他单手拿了烟盒，抖出一根香烟来点上。
车里，很快就萦绕着薄薄烟雾。
季晟侧头看桑绵，
他的眼神是桑绵熟悉的，季晟谈生意时就是这样一副样子，不带一丝感情。
抽完一根香烟，季晟从皮夹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桑绵：“是我的副卡，每月额度200万，不够用的话我让秦秘书再追加。”
桑绵看着那张白金卡，心中触动。
真的，这是她曾经期待的善待。
乔家倒后，她很需要钱，所以即使卑微她还是每月接过季晟给的１０万块。
但现在，她清醒地知道，接过这张卡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她桑绵，得回去当陆太太。
意味着她必须像从前那样，在生活上细无巨细地侍候他，然后她还需要把自己变成他审美中的样子，满足他在床上的一切喜好，她还需要陪他出席各种宴会，她只需要美丽听话，不需要灵魂。
因为季晟买的，就是这些！
桑绵拒绝了他的卡。
她手握住车门，低声开口：“季晟，你的善待来得太迟了！到现在你还是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过不下去。”
车内，原本幽暗。
季晟伸手一按，车内灯亮起。
桑绵觉得刺眼，本能地闭了闭眼。
季晟轻轻把玩那张银行卡，声音讥诮：“你是指感情？桑绵，你觉得我们两个还有发展感情的余地吗？你别忘了当初我们是怎么结的婚！”
他的表情变冷：“所以，别强求不属于你的东西！”
桑绵已经不想解释了。
她神情疲倦：“那是属于白筱筱的吗？季晟，既然你那样在意她心疼她，为什么不娶她？其实女人的第一次也不是那么重要的，当年我们是发生了关系，可是你不愿意娶我我也不会怎么样的，而现在……离婚不好吗？”
桑绵真的累了，她轻声吐出几个字。
“彼此解脱！”
说完，她打开车门下车，头也不回地离开。
季晟没有拦着。
他面无表情地坐在车里，半晌，才懒懒地伸手熄掉车顶灯。关灯时，眼睛余光扫过那团乱糟糟的纸巾，那上头还沾染着桑绵的润泽。
季晟想起刚才的孟浪。
他其实也察觉到桑绵的不同了，这事儿放在过去，他在这种地方弄她，她就算再舒服也会哭很久……
但是方才，她根本不在意的样子。
走得干脆！
季晟靠到椅背上，抬手揉了下眉心。
他在事业上相当野心，所以在私生活上他并不像其他男人那样精彩，他不爱桑绵，但是桑绵够美足够柔顺……季晟没有心思花在其他女人身上。
现在，一个不肯回家的妻子，
弄得他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