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后,她甩了甩手,“衣服脏了,不适合你的东西,就该直接丢了,不仅东西如此,人也是一样。”白燕之疲惫地靠在沙发上,他的眼睛没有看向垃圾桶里的衣服,反而透过窗户,看向更遥远的远方。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不知为何,今夜的指针,仿佛是来自阴间的催命曲,一下一下地跳在白燕之的心上,指针每跳一下,他的心就揪痛一次。连白母和江妙妙离去时跟他打招呼,白燕之都没有听见。...
发出去的消息如同拨过去的电话一般,石沉大海。突然,白燕之的心莫名揪痛了一下。他倚在墙上,捂着心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痛觉消失后,他简单整理了一下衣服,踩着皮鞋往外走。皮鞋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走廊。由于太专注看手机的聊天页面,白燕之没注意到身前有人。倏地撞到一个人的胸膛,听到女人吃痛的惊呼声。一抬眼,没想到与他相撞的女人摔在地上。江妙妙仰起头,眸中闪着泪光,她一手揉着受伤的脚踝,一边抬眼看向白燕之,目光中有些楚楚可怜的意味。...
林淑欣不同于一般的亡灵。她游荡在黄泉路上的灵魂,虚弱透明,仿佛一触即碎。这是灵魂即将魂飞魄散的表现。刚下黄泉之时,她接到了黄泉当铺的主人,黄泉使者的传话。阴司的声音自虚空中传来,激荡着她摇摇欲坠的灵魂。“林淑欣,速来黄泉当铺,签字画押后,换命才能生效。”刚刚阳间的时间零点已过,她于漫天大雨中,消散在白燕之家的院子里。本以为灵魂会直接在阴阳两界消散,没想到居然还会再次来到冥界。...
第二天清晨,林淑欣恭敬地给江妙妙鞠躬道歉。当着白燕之的面,她一笑置之,“小孩子不懂事,我哪会跟孩子一般见识。”她故意加重“孩子”两个字,意在提醒林淑欣的身份。趁白燕之不注意,江妙妙将她拉到角落。“淑欣,怕你难过,我特意求燕之给你一个出演的机会,不过伴舞都已有了人选,怕是不行,我觉得道具石头不逼真,不如你来客串一下。”要她演石头被江妙妙踩在脚下吗?为什么白燕之不仅要践踏她的爱情,还要践踏她的尊严?...
两人坐到位置上,王甜乐边吃饭边感慨。“我是真的没想到,你坐的PDF会这么火,还有录你的那个视频,我看了都快哭了,真是闻者落泪,见者伤心啊~”“那个视频我也没想到,也算是意外之喜。”王甜乐乐观地开口。“说不定明天辅导员就会喊你过去,然后你就能跟我一起上下学了。”温杳杳咽下口里的饭:“我也希望。”她吃了一会,忽然想起一件事,忙问王甜乐。“对了,辅导员去问你一些什么事情?”...
【甜甜,我膝盖受了一点伤,医务室处理好以后再去找你。】在学校停车场停好了车,何诺竹扶着温杳杳的手臂,来到了学校的医务处。此时校医不在,何诺竹便将温杳杳扶到椅子上坐好。然而从医药柜里拿出碘伏、棉签和纱布。温杳杳犹豫出声:“这样校医不会生气吗?”何诺竹拿着东西走过来,微微一笑。“不会,我平时没事的时候回来给校医帮忙,她不会生气的。”温杳杳闻言,放下心来。何诺竹用棉签蘸了沾碘伏,小心翼翼地触碰到她的伤口。...
女人摆了摆手,上了车。“你还是学生,身上能有多少钱?算了吧。”语毕,红色轿车扬长而去,留下来一脸凌乱地温杳杳。温杳杳扶起电动单车,望着轿车离开的方向,心里暖洋洋的。虽然经历了这么一出,她膝盖受伤了。但是也让她感受到了陌生人的温暖。温杳杳推着车来到路边,把共享电动车放置在停放点。还好这个电动单车没有损伤。温杳杳站在路边,打了辆网约车。很快,一辆白车停在她面前。她打开副驾驶,却傻了眼。...
温父温母跟女儿说了“再见”后,两人脸上的笑瞬间消失。温母板着脸指挥温父:“老温,你马上订两张回去的机票!”“正有此意!”温父沉着脸,迅速打开手机,订了两张最近回国的航班。……那边温杳杳还不知道自己爸妈马上就要回来了。她依旧坐在公园长椅上,接听闺蜜王甜乐打来的电话。“我去!杳杳!你火了!”“嗯?是我的PDF火了,还是别人帮我录得那个视频火了?”王甜乐激动的声音传来:“都火了!连辅导员都来找我核查实情!”...
还有刚刚那个录像的人会不会把这段视频发到网上呢?如果是真是这样的话,那就更好了。反正她也是受害者不是吗?温杳杳眼神闪过一丝冷冽。林嘉树、徐婉婉这是你们欺负我的代价!离开飘林公寓,温杳杳却一时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休学申请已经被林嘉树那个混蛋给交上去。而且她在今天上午就收到了辅导员的消息,说是休学申请成功了。要不是被这件事刺激,她也不会选在今天闹这么一出。温杳杳边走边叹气。...
徐婉婉头发凌乱,浑身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眼睛气得通红。她刚准备伸手去扇温杳杳,就被一阵刺眼的白光闪到了眼睛。“你干什么!”温杳杳笑眯眯地放下手机:“当然是帮你记录一下你现在的样子了。”她玩着手上的手机,眼珠漫不经心地往旁边看了一眼。“要是哪天我心情不好,手不小心一滑,这照片说不定就挂在你们学校的表白墙上了。”徐婉婉气得浑身发抖,手指指着温杳杳:“你、你……”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本该是恩爱一世的,都怪自己一时糊涂,错信他人,耽误了所有人。宋随远好崩溃。见宋随远情绪不对劲,顾霖洲也不再多说话。而是转身离开:“记住你现在说的。”宋随远闭上眼睛,心里狂笑。是啊,阿宁现在都有了别人的孩子了,他又能做什么呢?他已经害的阿宁不开心好久了,现在不能再害阿宁。可宋随远却还是不甘心。可除了不甘心,他又能如何呢?他不能再让阿宁越来越讨厌自己了。……顾霖洲和周昕宁回到婚礼现场时,宾客已经到的差...
|半个小时后。周昕宁来到了她的老家,这里已经荒废了。“宋随远,在吗?”她轻轻敲响了门楣。门轻轻打开,宋随远胡子拉碴的露出头来:“你怎么会来这里?今天不是你结婚吗?”宋随远眼里闪过一阵惊喜,但在看见顾霖洲的时候,已然消散殆尽。是他想岔了。他和周昕宁已经不可能了,她怎么会反悔来找自己呢?“宋随远,我有事儿要问你。”周昕宁没打算叙旧,而是直奔主题。顾霖洲望了一圈四周:“先进去说。”宋随远侧身,默默地看着长...
|顾母微微一愣:“这厨房隔那么远都能闻到啊?”也只是一瞬间,顾母笑了起来:“阿宁,不会是有了吧?”她知道顾霖洲和周昕宁领了证,所以也不算未婚先孕了。周昕宁睁大眼睛和顾霖洲对视一眼:“不会吧?”那昨天晚上,顾霖洲还缠着她到了半夜。如果真有了,这个孩子那是真命大。“结婚还有几个小时,我们去医院一趟。”顾霖洲兴奋的不行。拉着周昕宁出了门。惹得顾母急忙叫唤:“小心点,别冲动!”周昕宁没想过自己会怀孕,所以一...
|“如果是我,应该叫大家救火才是,别忘记了这一片的房子都是连在一起的,你是想毁了所有人住的地方吗?”周昕宁的话让蒋婉脸色一白。众人也皆是露出焦急的神色:“是啊,是啊,现在最重要的是救火啊!”他们真的是被蒋婉的话冲昏了头脑了。蒋婉没想到周昕宁会带着顾霖洲出现在这里。看着很快就被灭掉的火焰。她心里恍惚了一下。“你来这里做什么,你不是已经离婚了?”蒋婉的手痛的要命。周昕宁冷笑:“离婚了又何妨,你做的事情,...
|这一次,阿宁发现了所有的真相,她静静地看着自己被蒋婉蒙在鼓里,看着自己对她厉声相待。宋随远心想,她估计是失望了。大失所望,所以才变得沉默了。宋随远,你真不是东西!凌晨,宋随远被梦惊醒,望着漆黑的天色,他沉默了很久很久。所以,梦里的故事是真的吗?忽的,闻到一阵呛鼻的烟味儿。他睁大眼睛,连忙翻身下床,却听见门口响起蒋婉的声音。“你要是永远承认我,我可以和你好好过生日,但你偏偏让我名声扫地,对不起,为了...
|“我好不容易得到你,根本舍不得松开。”只想把周昕宁狠狠地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让她再也离不开自己。周昕宁早已意识混乱了。她抗拒的手也攀起了顾霖洲的肩头:“霖州哥……”“叫老公好不好?”忽的,男人诱哄。周昕宁眼底蒙起一阵迷雾,她痴痴地看向顾霖洲所在的方向:“老公?”迎接她的是狠狠地一顶。“乖……”周昕宁瞳孔失焦了几分。“慢点儿……”她低声轻唤。顾霖洲将她抱得很紧:“怎么办,停不下来了。”一直持续到了凌晨...
柳雨菲故作懊恼地说道,顿了顿又补了句,“不过白先生您放心,那个大师说了,您命中只有一劫,那一劫难已经度过,以后您会事事顺利,身体安康,全家幸福的。”“真的吗?”白父笑着问道,“你连这都问了啊。”柳雨菲点头,“对,我都问了。”坐在不远处,听到一切的白子墨连着翻了好几个白眼。心中忍不住腹诽:这女人还真是会胡说八道。这天晚上,白父留柳雨菲吃饭。饭后,柳雨菲抓住机会拦住了白子墨。...
【我死后,请将我和阿墨埋葬在一起】发完消息她就关了机。她跪在白子墨的墓碑前,柔声说了三句话:“阿墨,生日快乐。”“阿墨,我爱你。”“阿墨,对不起,我来给你赔礼道歉了。”说罢,她从怀中掏出一把刀,直直插进自己的心脏。她用最后的力气,吻在了墓碑上白子墨的照片,将头抵在了墓碑上。柳雨菲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冷,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逐渐微弱。在意识消散的前一秒,她听到一个电子音:...
说着说着,柳雨菲的眼泪就掉了下来。“阿墨,我是个混蛋,是个蠢人,是个怂货。”“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我不敢喜欢你,你从小父母呵护,像个小王子般的长大,你太耀眼了。”“你就像月亮一样,只能悬挂于星空,不能触碰,无法摘取。”“我一直逃避你的感情,害怕自己沉溺其中,可只有我知道,我早就陷入其中无法自拔了。”柳雨菲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有不断重复的道歉,有深藏于心底的爱意,有来不及诉说的后悔,也有即将解脱的潇洒。...
客厅里,白子墨乖乖坐在椅子上画画:转头看到门口的她,会问:小姨,你回来了,今天工作累不累啊?厨房里,白子墨在做饭。回头看着她笑着说:小姨,我为你新学了一道菜,你快去洗手。书房里,白子墨在学习。抬头看到门口的他会问:小姨,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脑海里关于白子墨在这个家里的每个角落的回忆一一闪现,所有的画面好像就在眼前。最后,她停在了白子墨卧室的门口。不知道为什么,她下意识抬手敲了敲门。...
她在心里不断地质问自己,最后得出结论:她不是不相信,而是太了解,太相信白子墨。她觉得白子墨喜欢她是不对的,所以为了让他改变对自己的感情,用她自以为是对他好的方式,去找了别的男人。她不爱苏落尘,甚至一开始她不爱任何人。但与此同时,她可以接受任何一个除了白子墨以外的任何男人。综合考虑下,她选择了苏落尘。她觉得只要带着别的男人到白子墨面前,演一场戏,让他彻底死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