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程散(程散陈清)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陈清程散_笔趣阁(程散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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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程散小说阅读
程散陈清是作者佚名小说里面的主人公,书名是《陈清程散》,小说以形式来叙述,大大增加了难度。可想而知,作者对它倾注了多少心血!
作者:程散 状态:已完结
类型:现代言情
逢尽误以为程散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于是瞬间急眼,“你说谁脚踏两只船呢?我跟程杏什么关系都没有。”他可以先也不想背负心汉的帽子,传出去了,他在高雅怎么混?程散知道他误解了,但也没打算解释,就这么一错再错,说了让逢尽觉得自己身处云雾里不清事的一番话。“你连个备胎都算不上吧,没听她提起过你。”“你脑子有问题啊?老子看上程杏了啊?你就张嘴说我是她备胎?”明明是她整天缠着自己好不好,逢尽说着,莫名的鬼火三丈冒,拳头紧握,看来是避免不了一场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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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尽误以为程散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于是瞬间急眼,“你说谁脚踏两只船呢?我跟程杏什么关系都没有。”他可以先也不想背负心汉的帽子,传出去了,他在高雅怎么混?
程散知道他误解了,但也没打算解释,就这么一错再错,说了让逢尽觉得自己身处云雾里不清事的一番话。
“你连个备胎都算不上吧,没听她提起过你。”“你脑子有问题啊?老子看上程杏了啊?你就张嘴说我是她备胎?”
明明是她整天缠着自己好不好,逢尽说着,莫名的鬼火三丈冒,拳头紧握,看来是避免不了一场恶战。
程散牙齿有些发酸,一字一顿的发问,“我跟他,你选谁?”他视线一直在陈清身上,偶尔投给别人一丝夹杂着不耐烦的余光。
心被伤透了程杏以为是在问自己,抹了把眼泪之后又觉得天底下的男人除了父亲就是兄长真心待自己,所以斩钉截铁的说:“我选你,哥我选你。”她声音带着哭腔,眼里泛着泪花,看起来楚楚可怜。路尧就不明白了,逢尽这人怎么就这么不识趣呢。
一片静默,程散闷哼一声,而后无奈道:“没问你。”他一直注视着陈清,看着她不以为意的模样,“陈清,你选他还是选我。”
逢尽听见他说这话,眼睛下边的像个懵圈的小蜜蜂,用眼神和周延景交流,两人眉来眼去最后变成用口型和对方爆粗话。
他仔细打量了眼前比自己高的少年,一双桃花眼,却不显得浪荡,眼底懒散以及对一切事物的不感兴趣。
唯独再起身看向陈清的眸光里,多了些不甘和戾气。程散脖子上的纹身刚好是逢尽之前纹过的那款,和他的气质不搭,跟程散的脾性却无两样。
陈清没料到会碰见这么一茬,但左右就是动嘴皮子的事情,所以就算被程散盯着,她也不慌不忙的说出事先准备好的台词。
刚刚程散的问题,其实在周延景心里,答案已经很明了了,她跟逢尽多少年朋友,又和程散什么关系。
可偏偏陈清不爰常理出牌,她抬眸,挽起金色的发丝,轻佻薄唇,“你。”
选了我,就这辈子都别想选别人了。
谢静很后悔,如果当时她及时出言拦住了要进奶茶店的陈清和逄尽,局面就不会发展到九个人一起吃饭的地步。
程杏在路尧的解释下搞清楚了状况,对陈清的敌意减少几分。
“这是程散表妹。”路尧笑嘻嘻的和谢静介绍人,准备介绍下一个的时候才发现旁边坐着的是周延景。他一脸的怨气,是在怪陈清三个人没带他一起玩。
这不是他们故意的。所有人都坚持一个准则,周延景一哄就好,谢静被点着了没个一周都不带理你。眼下当然是要权衡利弊。
逄尽略显尴尬,坐在陈清和谢静中间,对面就坐着程杏。不知道是不是谁故意的,也不知道是谁插了句嘴说既然碰见了那就一起吃个饭。
程散嘴角一直带笑,脑子里一直回想着陈清那句话。人的悲欢离合并不相通,即使是表兄妹,程杏愁眉苦脸的,闷闷不乐的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
“哥,你什么时候谈对象了。”
“没谈。”
“她是我老婆。”程杏觉得程散有些变了。眼里面居然带着笑,和自己说话第一次的不冲也不烦躁。
服务员上菜的时候,留意打量几眼这群人,而后看见了老板手机壁纸上的少年,那张照片大概是十三十四岁的拍的,稍显稚嫩,但眉眼和现在如出一辙。
路尧很自恋的抖抖肩膀,说那个长得漂亮的服务员绝对看上自己了。
程散咬着烟一笑,骨节分明的手因为暖色的灯光变成了古铜色。“诌横的人,你别惦记了。”
路尧撇嘴,诌横才没你这么护食。
周延景跟路尧喝嗨了,站起身跟对方敬酒,嘴里说着什么以后就要你多照顾她了。一听就知道是谁,谢静黑脸了,借口上厕所离开了包间。
陈清也跟着她出去透气,恰好碰上了被打电话约过来的间颖,她穿着红色的包臀裙,妆容精致,远看挑剔不出一点毛病,近看就差强人意。
她盯着陈清看了很久,转了转手腕上的金镯子,好像在笑她穿的廉价。陈清察觉到她不怀好意的视线,在擦肩而过的时候睨了一眼。
追上谢静,她点起一根烟,很安静,没有和她吐苦水。暴风雨前的宁静。
十几分钟后的陈清,很后悔没有带走已经怒火中烧的谢静。因为在回到包间时,看见的是众人起哄让闻颖和程散喝交杯酒的场面。
“清姐不在呢,你喝一下呗。”
“哥,你别让我这朋友难堪,她才过来不久,等会被你吓哭了。”
闻颖的目的其实是想给陈清找不痛快,可这些争风吃醋的事,她根本不进心,冷冷的和程散对视着。
这倒是个谢静找茬的好时机,二话不说上去一顿呲牙咧嘴的怒骂:“你脑子有病是不?说几句玩笑话你就当真了?程散不愿意你没看出来啊,他有喜欢的人你有靠边吧?”
闻颖紧咬下唇,想反驳,可寻思一番后,又故意委屈的落泪,说自己不知道他有喜欢的人。
程散抖了抖烟灰,不动声色,“之前接吻你没看见?”她当然什么都知道,不过最后的倔强,揣着明白装糊涂。他可不想助阵她编织谎言。“还是你没注意我这几天用的都是她的学生卡啊?”
陈清皱眉,她校服外套连着学生卡丢好几周了,以为是在哪家店喝酒喝过头断片了没拿上,结果是被他据为己有了。
谢静看出她究竟奔着谁来的钱,新仇旧恨累积在一起,她越说越激动,“砰”一下砸了个酒瓶,用它指着闻颖的鼻子警告她离自己朋友远点。
动静太大引来了服务员,来了就是劝架,最后好说歹说,总归是没真动手。
周延景因为醉了没管着,一直对着酒杯自言自语,是被阮应和黎荆抬回家的。谢静去了台球厅找关雪唐熙一群人玩。
路尧被吓的酒醒了,难怪当初都说陈清的左膀右臂是谢静,刚才那架势不亚于谁。他送两个女生回家之前,跟陈清说,程散酒量不好,刚刚灌了他好几杯,现在肯定醉了,麻烦她送一下。
“你怎么不去?”
”姐,我要去当护花使者。
陈清浓妆艳抹像个妖精。天赐的好身材,挪不开眼,更何况穿着百褶裙,上身的黑衬衫,胸前带着红色的蝴蝶结。
程散以为今天只是来对付自己妹夫,所以穿的很随意,一双拖鞋加上一件短袖,套着蓝色夹克衫,纽扣是棕色的,边角已经起线了。因为假期不想打理的头发却不显的杂乱。
他整个人都倒在她身上,不断的施加压力。
酒气也在此刻铺天盖地的袭来。
她有些后悔答应路尧了,早知道让他自生自灭得了。
“你说选我,真的假的。”走进小巷,程散忽然低头吻上她。
陈清没有闪躲,“嗯。”她分不清眼前的人真醉假醉。
身上的人缓慢的抽离,眼眶湿润,程散的视线下滑到她的唇。
一吻,天荒。
昨夜的雨水从纵横交错的屋檐滑落,滴进小水潭,溅不起什么水花。傍晚时分,老式收音机开始播放八十年代的歌曲,几只麻雀站在电线上向下望。
跟程散住一栋楼的大多数都是年过花甲的老人,门口总摆放着几盆绿萝或是趴着一只狗。
因为这里不见光,楼房重岩叠嶂。所以花不好养,住二楼的李婆很喜欢花,于是每天按时都要出门给花浇水,顺便施点肥料。
今天刚推门出去,就碰上住自己楼上的人被一个女孩子扶着上了楼去。李婆瞪着眼打量陈清一番,是个好看的姑娘,跟程散大概很登对。
程散家里不出预料的乱,地上有啤酒瓶扑克問烟头。路尧那帮人留下的。厕所里面的洗衣机没被用过,阳台上挂着一件校服。陈清的,他手洗的。
程散躺在沙发上,闭着眼伸手,在周围摸索着烟盒还是什么。陈清刚想走,骤然被程散抓过手腕。翻身,她被扣住。酒气带着热气喷洒在她颈窝处,“跟我谈恋爱。”
“你要让我在垃圾堆里过一辈子?”
"你就这么喜欢钱啊。”
"对。"
“那为什么和我接吻。”
“不是初吻,不要钱。”
淮城四季如夏,异常燥热。
陈清跟谢静找了家茶馆消遣,里面都是老大爷。她问起陈清和程散发展的怎么样了。陈清笑了笑说:“我挺后悔昨天我说选程散那事的。”
谢静手上洗着牌,问她准备好这周去了排练没有。”陈清都快忘了这事,回家背台词的时候又发现自己的头发还没染回来。
用的时候逢尽说只维持二十四小时,现在又说当时自己看错了,是维持一周。
她去了理发店,理发师却说这个强硬染回来会伤发,让她坚持个几个几天,
于是
开学当天,陈清为了不顶着黄毛去上学,将它挽了起来,戴了个黑的鸭舌帽,上面有白色骷髅的图案。
谢静觉得她免不了被通报批评,结果向来公平无私的学生会会长居然开了小道放她进了校门。
“老实交代,你跟那会长啥关系,”谢静凑到陈清身旁,一脸的探究表情,渴望八卦。
陈清说自己不认识。她没撒谎。确实不认识。
谢静细细回想之后,记起了这个人,是那次课间操捉到她说话要死磕不放的人。
“看来是上次过后对你一见钟情啊。”陈清不耐烦的正过歪过去的帽子,低下头准备系鞋带,而后听见了少年的声音,“谁跟谁一见钟情了?”
程散穿着深绿色的棒球服,背后是几个黑色的英文单词,黑色破洞牛仔裤加上黑白配色的板鞋。他头上也带着帽子,是白色的鸭舌帽,前面印着字母“V”。
路尧在一旁提醒他说学生会的人来了。
学校里没几个人主动往学生会跟前找事,一言不合就是把你照片贴墙上,不是正经的处分白底照而是随时随地抓拍的丑照。
面子比什么都重要。
程散不为所动,抬手摘下陈清脑门上的帽子。“干什么?”陈清想骂人口。
程散笑着把自己的还给了她,还不忘使坏,使劲往下一拉,遮住她的双眼。
于舟恰好看见这一幕,他扶了扶眼镜,身边的问他要不要全校通报,他摇头说不用,脑子里却盘算着诡计。
教室里充斥着打闹声笑声讨论声。
阮应刚打听完消息回来,看见程散换了个帽子问黎荆怎么这么好心还给他买两个。
今早程散一行人来学校,他看见陈清戴了个帽子于是东施效颦。不,照葫芦画瓢的也买了一个。
可是这于舟对待他的态度可就不一样了,脸上露着嫌弃的表情,避之不及的后退半步,然后说学校有规定,不准戴帽子。程散没理会,直接进了校门。
阮应没等到程散的回复,就抽开凳子坐下开始分享情报,“散哥,不出路尧所料啊,这个于舟是对陈清有些喜欢啊,他们班人跟我说,他经常偷拍陈清。”
“跟个变态似的,素质太低下了。”路尧啧啧几声,眼里都是不屑和嫌弃。
黎荆也跟着附和,“偷藏人家照片,还有比这更猥琐的人吗,我天啊,这必须打的比卫明旭伤的严重。”
程散全程黑着脸。
*
校庆之前,学校又组织了一场周测。
红榜发出来的时候,隔壁黑榜也刚好发出来。
陈清的照片和程散的照片,一左一右贴在上面。
一个年级第一,一个记过处分。
前者白底照,穿的校服,很正经。
拍摄后者的地点是在台球厅,他正仰在沙发上抽烟,吞云吐雾间,少年的眉眼住建部清晰。
路尧看见了笑的合不拢嘴。“你俩真是太配了,哈哈哈哈哈哈。”他一只手搭在程散肩膀上,一只手指着照片。
程散也跟着笑了,他的正前方就站着一个人来看榜的陈清,人群拥挤,有人从左边推搡,她只好后退几步拒处位置,脚下没注意,踩中了他的鞋子。
“踩着我了。”程散低下头在她耳边开口,语调刻意放缓。
教室,阮应见程散笑着回来,他放下手里的游戏机像个狗腿子一样凑了过来,“散哥今晚去KTV,我跟黎荆想了个招,保证你跟陈清成一对。”
程散扯了扯嘴角,像是默认了。
路尧看了眼长得就不靠谱的两人,觉得他就是死马当活马医呗,期待着奇迹就出现,让那段腐朽的爱情起死回生。
其实,要真这样,他也有一计。
“那还不如下药呢,翻脸就发果照呗。”
十六岁的少年气血方刚,鬼点子一个一个往外冒,他春笑的模样被程散看在眼里。
“你要是干这的事,我先把你搞废。”
晚上,几个人如约到了KTV,豪华包厢888,黎荆皱眉问为什么不开中包,这多浪费钱。路尧让他起开,一脸鄙夷的问他,“今晚你们不是要撮合人家吗,不得给点排面?”
陈清是跟着陈游生一起过来的。两个人长得有几分神似,浑身透露出的气质也莫名的相似,厌烦所见的一切。难怪是表兄妹。
阮应特意去求了陈游生,因为今晚闻颖指定要来,要是让谢静带陈清来,今晚又是恶战一场了。
他跟程散认识,之前打过一架,是为数不多跟程散平局的人。
人差不多到齐之后阮应就提议玩游戏。
“玩扑克牌。”
“玩国王游戏。”
“玩骰子。”
“我想唱歌啊。”
最后玩了国王游戏,一种夜场里男女适宜的调情游戏。
参与者会因为手中拿着的牌被分配不同的角色,其中一个人成为国王。国王有权力下达各种命令,其他参与者必须服从,否则将面临处罚。参与者必须在游戏中保持秩序和遵循规则。
第一轮。
陈游生是国王。点数最小的平民是陈清。他倒没有手下留情,“跟现场和你关系最好的异性接吻。”
陈清玩得起。
周延景定当首选,路尧眼疾手快在陈清扫视在场人的时候,将他按了下去,逼着他不准露头,别坏好事。
没了这个最佳人选,陈清瞬间有些难办。在她扫视的第二次之后,身边的程散将酒杯倒扣,嘴角气的一抽一抽,皮笑肉不笑。“你眼瞎了,我不是人吗?”
阮应带头起哄,又吹口哨又鼓掌,催促陈清快点好开始下一轮。陈游生为了找点乐趣,抽了一张卫生纸沾满酒水,让他俩隔着这个亲。
两个人都站着,程散低头,陈清仰首,前者觉得陈游生这招毫无情趣可言,于是拿起酒杯自己抿了口,然后猛地低头吻上,酒水顺着两个人的下颚滴答落下。程散故意侧身,将她转向背光的一侧,更好的肆意欺负。
“帮你了,要怎么报答我?”
“滚。”
第二轮,路尧是国王,号最小的依旧是陈清。他居心叵测,冲眼看计谋要得逞所以喜笑颜开的阮应和黎荆。
“惩罚就是。”
“跟程散谈恋爱。”
“他不提分手你就不能提。”
国王游戏游戏没有不认账这一说法,更不能耍赖玩不起,认输这两个字,也不存在于陈清的人生里。
“行啊,谈呗。”她知道,这场局,就是冲着自己来的。